溫楚心裡崩潰,心虛地看向自己的領導。
啊啊啊完蛋,怎麼會被領導撞見這種場面啊,即使是在治療,也很奇怪啊!
靳凜剛才似乎在參加宴會,五官挺拔淩厲,穿著白襯衣黑褲,高大、挺拔、襯衣下肌肉緊繃健碩,定製的黑色西裝外套搭在肩膀上,身形高大倚靠在欄杆上,陽臺旁放著一杯紅酒。
男人眉眼冷峻漠然,身後的夜色也不如他森寒,見到這種畫面仍舊很冷靜,眼底沒有半分波動,褐眸平靜地看著她:“溫小姐,怎麼回事?”
溫楚臉紅撲撲的,眼眸水汪汪的,小聲說:“我答應今天給梵臣做淨化,然後厄裡斯突然被送了進來,就…這樣了。”
靳凜轉眸,褐眸又冷又硬,冷漠地看向梵臣。
梵臣掀開眼皮,懶散扯了下嘴角,妖冶的眉眼一臉不爽,混不吝道:“靳長官,這條破蛇打擾到了我和寶貝,我把他打暈扔出去怎麼樣?”
溫楚:“……”
靳凜似乎早就預料到梵臣是這種反應,低頭叼了根煙,嗤笑:“厄裡斯的情況你不清楚?兔崽子,挺會給我找事。”
梵臣輕哂,當著靳凜的面,慢條斯理地吻了吻溫楚的頭頂,懶洋洋地勾起嘴角:“你不是早知道我的德性了嗎?能忍到現在,我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溫楚臉更燙了,忍不住瞪了梵臣一眼,警告他別亂來,螢幕那頭可是是自己的上司,這種場面太考驗她的心態了,心髒顫動,羞恥得快要哭了。
靳凜似乎並不耐煩應付這些事,點了煙,煙霧緩緩飄散,他冷漠道:“淨化的事,向導可以拒絕。”
梵臣啊了聲,笑眯眯道:“寶貝答應過我的。”
靳凜淡淡道:“溫小姐,你怎麼說?”
溫楚現在腦子亂糟糟的,哪裡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呢,靳凜問她,她幾乎下意識把求助的目光看回他。
下一秒,她對上靳凜略微晦暗的目光,立刻反應過來,緊張地舔了下唇:“靳長官,您覺得呢?”
靳凜面容冷如寒雪,淡淡道:“你可以拒絕任何一個。”
溫楚看向面前的厄裡斯,要不是情況緊急,靳凜絕對不可能把他送過來,可是要是選了他,梵臣這個瘋子絕對不可能放手的。
要是選梵臣,她又擔心厄裡斯會出狀況。
溫楚小臉糾結,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臉頰發燙,睫毛顫了顫,吞吞吐吐道:“我這兩天可以同時給幾只精神體做治療了……”
既然她可以同時給兩只精神體,甚至三隻精神體做淨化……是不是也代表她可以同時給兩個哨兵做淨化呢?
梵臣胸膛貼緊,手指撩起她的發絲,紅眸危險地眯起:“寶貝,你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厄裡斯黑金色的蛇瞳凝視著她,分叉的紅色舌尖微微吐出來。
溫楚猶豫著,輕輕地點頭。
厄裡斯掀開眼皮,淡漠的薄唇微啟:“你承受不住兩個的。”
梵臣含笑,長指捏著她的下頜,讓她同他對視,晦暗不明道:“寶貝,確定要同時接受兩個男人嗎?會被吃得渣都不剩哦。”
溫楚臉紅撲撲的,本就膽子不算大,現在更是被他們話裡的意思嚇了嚇,兩個男人不同的體溫和氣息,讓她身體輕輕顫動,因為話裡的含義,再次陷入糾結中。
她這個d級的小向導真的要嘗試給兩個s級哨兵隊長做淨化嗎?
片刻後,溫楚轉頭看,小臉微紅,軟著聲音繼續點頭:“我可以的。”
她想試試看,硬著頭皮看向光屏上的靳凜,在男人冷峻漠然的目光下,呼吸淩亂,睫毛顫了顫,硬著頭皮道:“我想試試,可以嗎?”
靳凜眉眼冷厲,屬於上位者的氣質桀驁不馴,褐眸不動聲色地看向兩個男人懷裡懵懂無辜的少女,身形嬌弱,眼眸水潤,漆黑的長發下巴掌大的小臉,膽大卻真大。
兩個男人擁著她,嘴裡說著心疼的話,可沒一個男人松開手,貪欲和渴求從來不少半分。
是真的不清楚在那群瘋狗眼裡,這種犧牲和認真不單是在完成任務,而是會讓自己變得更加誘人和美味嗎?
靳凜忽然輕笑了聲,嗓音低沉充滿了成熟男人的性感,明明在笑,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野蠻又冷漠的氣息,隔著螢幕,仍舊充滿了強勢的侵略感。
“真有意思。我好像一直小瞧你了。”
溫楚愣了愣,遲疑地跟長官對視,在男人冷暗凝視的眸色下,存在感好像不比其他兩個男人低。
她身體顫了顫,呼吸緊繃,不明白道:“長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可以。”靳凜眯著眼眸,薄唇吐著煙,白色的煙霧模糊他英挺的面容,長指慢條斯理解開襯衣釦子,性感的喉結滾了滾,低啞的嗓音意味深長,“小姑娘,讓我提前看看,你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