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毫無防備,嗚嚥了一聲,立刻咬著下唇,身體敏感地輕抖,眼尾泛出淡淡的粉色,手指攥緊枕頭,圓潤粉潤的指尖泛出用力而失色的白。
她剋制著呻口今的聲音,虛軟地看向神父。
神父眉眼微垂,面孔淡漠如霜,似乎並未察覺到她的目光。
下一瞬,電流在加大,細密又無規律,彷彿鍵盤上輕快彈奏的長指。
溫楚小眉頭緊鎖,緊緊咬住下唇,側了側頭,汗水浸濕額頭,漆黑的發絲黏膩地散在白皙的脖頸上,濃烈的白濃烈的黑交織成某種欲色,胸口急促地起伏。
薩諾神父稍稍轉過頭,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搭在大腿上,黑白色的長袍發出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音,另一隻手仍舊放在她的腰腹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指腹摩挲著她的軟肉。
神父灰眸看向她,目光慈悲寬厚:“可是有哪裡不適?可以同我說。”
“好孩子,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薩諾嗓音溫潤,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微涼的手指,細致又溫和地將她脖頸上的發絲撥開。
長指溫度很低,彷彿無意地掃過她的脖頸,引起一陣酥麻的戰慄。
溫楚莫名有些膽怯,眼眸泛著淚光,不由地低喘了一聲:“沒、沒有。”
“那便好。”薩諾看著她,並未過多言語,可是溫楚能感覺到他平淡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
燃燒過後灰燼般的目光,卻讓她身體極速發燙,身體裡陌生的精神力撫慰的力道或輕或重,
溫楚臉紅撲撲的,閉了閉眼,終於在某個瞬間壓制不住呻口今出聲,小腿收起來,纖細的身體難耐想要蜷縮起來。
薩諾動作很快,精緻繁複的銀飾晃動聲響中,男人骨節清晰的大手掐住她的大腿根,指骨壓進軟肉裡,按住了她的動作。
溫楚睜開眼眸,可憐兮兮地同他對視。
神父面容白皙柔和,眉頭緊鎖,語氣裡似乎有些溫和的責備:“好孩子,治療還未結束,你這樣會讓我有些為難。”
溫楚面紅耳赤,睫毛顫了顫,有些緊張和愧疚,喘息淩亂:“對不起…薩諾神父,我並不是故意的。”
她眼尾有些淚,白齒咬著紅紅的下唇:“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神父看著她,目光緩慢掃過她的臉頰,片刻後,松開了禁錮她的雙手,似乎嘆了一口氣,原諒了淘氣任性的孩子:“今天的治療先結束吧。”
結束了嗎?
她沒有想到薩諾神父會突然結束治療。
溫楚有些恍惚,有些愧疚,也有些說不出的不滿足,目光脆弱地朝薩諾神父看過去。
薩諾神父並未看她,抽出少女白色襯衣下的掌心,拉住衣角蓋住柔軟的小腹,不緊不慢地起身,身形高大挺拔,胸口的十字架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清泠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溫小向導,你先休息吧。”薩諾灰眸微垂,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
溫楚愣了愣,有些遲鈍地點了點頭:“好的。感謝您。”
薩諾神父頷首,走了出去。
溫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還有些回不過神,慢吞吞地躺回床上。
腦域舒服了許多,似乎連精神力的厚度也增強了,證明薩諾神父在剛才那場治療中確實幫了她許多。
白嫩的腳趾踩在柔軟的床單上,微微蜷縮著,她把被子摟在胸口,小腦袋半埋著,有些神思不屬地想,那心裡那股空虛的不滿足到底是什麼呢?
溫楚思索著,想不明白,但是或許是有些累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睡了一覺,溫楚精神抖擻,連帶著睡前那些空茫也消失了,又開始活蹦亂跳起來。
伊維爾他們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