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們不能這樣乾等呀,小姐你總是順著那丫頭,最後只會讓她變本加厲,那毒婦都不知道是否會把咱們往死裡整。”小玉哭訴。
她是真的急了,因為她親眼看到了曾經聶傾城與聶傾國之間不對等的待遇是何等之大,若說聶傾國真的懷恨在心……
那結果,她簡直不敢去想。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聶傾城搖頭,她不願去反抗,亦不想看到家族之人“廝殺”。
那模樣實在太過醜陋,會讓外人看笑話。
她是曾經華夏的第一美人,她或許有少女懷春,可她亦有她的驕傲。
“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吶。”
小院外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雖是渾厚,卻隱隱給人一種虛弱之感。
“葉爺爺。”聶傾城看到來人,立刻起身。
這是當代葉家的家主,葉牧北。
葉牧北此行只有一人,因為他氣息太過微弱,聶傾城方才與小玉說話之時都未曾察覺到他的到來。
“傾城,老頭子對不起你啊。”葉牧北笑著點頭,眼眸之中也有滿意之色,對這個孫媳婦很是讚賞。
“葉爺爺這麼說就是折煞我了,傾城不敢。”聶傾城微微欠身。
“葉家的老爺還記得咱們這窮鄉僻壤,還真是有心了。”小玉迅速擦去眼眶裡的淚水,不冷不熱的道。
“小玉,不可無理!”聶傾城低聲叱喝。
“可……”
小玉還想說些什麼,葉牧北卻開口,“無妨,這世上有人扮白臉自然有人要扮黑臉,不然這戲也演不下去了。”
他笑著擺手,很是風輕雲淡,似毫不在乎,眸中卻有淡淡憂傷。
“聽聞再過幾日就是你十九歲的生日了,不過看現在的情況,聶家似乎是不打算為你辦生日宴了。”
“傾城,你恨他麼?”
葉牧北就像是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他眼神空靈,彷彿看穿了一切。
“他?”聶傾城一愣。
恨?
愛?
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若是葉天此刻站在她面前讓她一刀捅下去,她怕是下不了手。
可若說讓她與葉天結合,卻又有一種很是突兀之感。
兩人除卻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幾乎未曾說上一個字,聶傾城對葉天的印象,全部都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