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虎搖搖頭,嘆了口氣繼續說:“再後來,不知道誰傳的,說我名字中帶虎,是我父親打死的那隻老虎的轉世,是我剋死了他。”
聽虎說完,無奈搖頭苦笑一聲。
【若我真是頭老虎,定要將那些多嘴的人都撕碎。】
冷廉奮起怒罵:“誰說的?誰這麼多嘴?”
“分明是他命薄,八字不夠硬,沒福氣娶你為妻。怎麼能怪你呢?”
“我就覺得,你的名字很好。”
聽虎聞言,收起方才的憂愁神色,扭頭冷哼一聲。
陸雲姝不解,為什麼冷先生會這麼激動,又有些好奇,問道:“那你的第二任未婚夫呢?”
聽虎笑道:“方才那個就是我的第二任未婚夫。”
陸雲姝:【啊?那……那第一任未婚夫是?】
突然靈光一閃:【莫不是第一任未婚夫是冷先生?】
蕭謹辰:猜得不錯。
不過馬上陸雲姝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對,聽姑娘說兩任未婚夫都死了,怎麼可能會是冷先生呢?】
蕭謹辰被嗆得輕咳兩聲,腹誹:有沒有可能,聽姑娘說的是氣話。
聽虎直直盯著冷廉,恨恨道:“我的第一任未婚夫,早死了。”
說罷,信步走到冷廉身旁,俯身問道:“冷先生,你說,我是老虎精嗎?”
“咳咳咳咳——咳咳——”
聽聞此言,冷廉被嗆得說不出話,猛咳幾聲,臉也憋得通紅。
“哼。”聽虎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待行至門口,駐足停下,回頭叮囑道:“安和公,我已為陸姑娘換上了生肌癒合散,三日之內不必再換藥。”
“三日之後,你們已經到京城了,傷口也癒合得差不多了。”
“陸姑娘,安和公,後會有期。”說罷,聽虎拱手拜別三人。
冷廉正呆呆地望著聽虎的背影:【她……她怎麼走了?】
蕭謹辰催促道:“你還不快去追!”
在蕭謹辰的聲聲催促中,冷廉這才反應過來,忙不疊追了出去。
蕭謹辰望著二人的相繼離開的方向,低頭輕笑一聲,先前聽冷廉提起過他這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他們二人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是因為一些事,彼此分別。
希望這次,冷廉別再讓聽虎失望了。
陸雲姝瞪大了眼睛:【果然有情況!】
蕭謹辰笑著走向陸雲姝,解釋道:“是啊,他們二人——”
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床邊放的令牌,上前一大步,拿起令牌,語無倫次地著急問道:“這……這令牌……你是從哪兒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