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個給你,可要收好了。”聽虎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
“這是……”陸雲姝定睛一看,是先前蕭謹辰給她的令牌,當時逃得匆忙慌亂,竟不小心丟了,幸而被聽姑娘撿到了。
陸雲姝連連道謝:“多謝多謝。”
“二位姑娘,吃飯了。”
蕭謹辰和冷廉一同進來。
冷廉招呼道:“這位姑娘,過來前室一起吃點吧。”
聽虎聞言,白了冷廉一眼,並不理會,從口袋裡掏出幹糧自顧自吃了起來。
冷廉碰了一鼻子灰,摸不著頭腦,扭頭看看蕭謹辰,滿臉委屈:【我……我今天第一次見她,我招她惹她了?】
蕭謹辰無奈聳聳肩,看向陸雲姝,希望能從陸雲姝這裡知道些什麼。
陸雲姝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姑娘這麼不待見冷先生。】
聽?這姑娘姓聽?這個姓氏甚是罕見。
蕭謹辰突然想起,冷廉之前與一個女子指腹為婚,聽說那女子就是姓“聽”。
莫不是,眼前這女子就是與冷廉有婚約的女子?
蕭謹辰想罷,抬眼望向冷廉,想從他這裡找到些線索。
冷廉摸摸鼻子,白了蕭謹辰一眼:【看什麼?我臉上又沒字。】
陸雲姝倚靠在軟榻上,邀請聽虎道:“聽姑娘,一起吃點吧。”
聽虎擺手拒絕,繼續啃著自己的幹糧。
冷廉扭頭看向聽虎:【聽?她姓聽?】
陸雲姝更加好奇:【姓聽怎麼了?】
冷廉很此時想知道她叫什麼,但知道這聽姑娘不待見他,對他也多不理睬。無奈之下,便踩了蕭謹辰一腳,還不斷給蕭謹辰使眼色。
蕭謹辰被冷廉煩得沒辦法,開口問道:“聽姑娘,不知要怎麼稱呼?”
聽虎簡短回道:“聽虎。”
冷廉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這麼獨一無二的名字,天下沒有第二個了,是她沒錯了。】
蕭謹辰一看冷廉的神情,便猜到了一二,繼續問道:“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提到婚配,聽虎眸底閃過一絲憂愁與憤恨,嘆了口氣:“曾說過兩門親事,只是……我命不好。連著剋死了兩任未婚夫。”
“啊?”
在座三人均吃了一驚。
聽虎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冷廉,說道:“我十五歲的時候,家裡給我訂了門親事,是鄰居家的孫子。父親說,他打獵是一把好手,我嫁去了他家,一定不愁吃喝。”
“我也是這麼想的。”
“後來他仗著自己打獵手段好,帶著同村的幾個青壯男子,去了深山,之後就……就再也沒回來了。”
“聽同行的人說,他們遇到了一隻餓極了的老虎,把他們一行人全吃了,這個人走得慢,落了後,反倒僥幸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