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泰沒有費很大工夫就找到了徐霖家,很普通的一個小院。
文阿泰輕飄飄的落在院裡,上前就去敲房門。
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只是徐霖的愛好太雜,除了練習書、畫,還喜歡寫戲劇。這樣一來時間就有點不夠用,常常是晚上很晚才睡。
聽見敲門聲,徐霖來開了門。看見是文阿泰,頓時就愣在了那裡。
孫守靜被文阿泰、駱希美連累的事,他也聽說了。心裡面對這倆人還是很發怵的。
難不成他們現在又要來連累自己?
文阿泰見徐霖發愣,哈哈一笑,說:“徐先生勿驚,我不是來害你的。今晚過來,只是想跟你講一個故事。”
徐霖也是個聰明人,一下就反應過來,問:“你是要講孫守靜大人的事?”
文阿泰點點頭,說:“孫大人很冤,他是被馬文升陷害的!”
徐霖點點頭,把文阿泰讓進來。
文阿泰繪聲繪色的跟徐霖講了孫守靜如何被陷害的經過,以及中間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事情。
徐霖聽的也很義憤,文阿泰、駱希美固然有錯,可是馬文升公報私仇,也太可恨了!
再聯絡之前孫守靜的大兒子被暴徒打死一事,貌似馬文升是想把孫家斬草除根!
聽完故事以後,徐霖抬眼望著文阿泰,問:“你今晚特意跑來跟我講這件事的真相,我很感激。不過,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文阿泰說:“徐先生,孫大人現在危在旦夕。他就算暫時逃脫了馬文升的毒手,可現在四城封閉,他沒可能逃出去。早晚還是要落入馬文升手裡。”
徐霖贊同的點點頭,又問:“那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文阿泰義正辭嚴的說:“把真相告訴所有士子們,他們會聲援孫大人。這樣一來,馬文升也不敢太過分。”
徐霖的眼睛瞬間亮了,一拍桌子,道:“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書院,跟大家講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也不怪徐霖之前沒想到這個方法。他只是一個一心鑽研藝術的人,沒有什麼人際交往思維。這也是徐霖堅持不做官的原因。
故事講完,文阿泰也就閃了。
留下一個內心激憤的徐霖,在家中轉來轉去。時而以拳擊掌,時而揮舞一下拳頭,久久不能平靜。
文阿泰樂呵呵的回到自己跟駱希美的小院時,駱希美還坐在油燈下在等他。
駱希美看見文阿泰這一臉笑意,就知道這個計劃又成了。
文阿泰邊笑邊搖頭,說:“我覺得士子和官員完全就是兩種人,怎麼性格差異就那麼大呢?”
駱希美聞絃歌而知雅意,微笑著接道:“可是,官員也曾經是士子,他們原本應該是同一類人。可事實上並不是。”
文阿泰點頭道:“是啊,世事真奇妙。我去跟徐霖講完故事,他的那種激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駱希美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問:“有多激動?”
文阿泰說:“恨不得比自己的事情還上心,好像全天下只剩這件事最重要!”
駱希美的笑容在臉上綻放,說:“那這件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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