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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鈺決意不再多想之後,派了人傳了口信給歌川,讓她知會沈容姬和劉義隆一聲,明日午時在徽音殿見一面。
有些事總歸是需要了結。
翌日出門前,顏鈺將昨晚早已整理好的一沓信封小心的揣進懷裡,過了內室又折返回來,照著銅鏡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梳妝打扮,確認姿態無錯後踏出了顏家樓的後門。
嘴上長嘆了一口氣。
心裡的石頭也跟著從心頭上消失。
從密道順利的進了宮中,徽音殿依舊是沒有宮娥和黃門把守,顏鈺觀望了片刻,思忖該不會是沈容姬等人又反悔了吧,莫不是記恨著前幾日陳幕暗殺他們一事,這一回也要來個甕中捉鼈?
呸呸呸!
誰是鼈!
“顏鈺郎君!”
後方的小院子裡傳來沈容姬的招呼聲,嚇了他一跳。
顏鈺一回頭,果然瞧見沈容姬和劉義隆兩人來了,見他上前,二人連忙起身,沖著他微微頷首。
“……”素來擅長同人打交道的顏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面上竟是有著一絲尷尬,而後從懷裡掏出一沓信封放在石桌上,“這是去年和今年,我命人收集到的宮中嬪妃和彭城王劉義康的書信,一共十二封,涉及錢財頗多,都能和日進鬥金的怡紅院拼一拼了。”
兩人面面相覷,迅速接過十二封信,相互傳遞著閱覽,越看下去,眼底浮現的詫異已然遮掩不住了。
其中一封信上寫道:
“王爺甘願效忠陛下,為陛下分前朝之憂慮,然陛下卻未必會領了您這份心意,反而會愈加忌憚您,削您的權。我雖是一介宮婦,本家不大受重用,但有十皇子養在身邊,屯了些許錢財……”
沈容姬緩緩合上信紙,放在一旁,面色凝重,瞥到顏鈺還同他們一起站著,趕忙說道,“顏郎君請坐,吃茶。”
“顏郎君此次是幫了大忙,若不是這些書信,我們怕是還不知道宮中有人窺視皇位,同江湖人士、朝廷重臣勾結在一起,屆時,皇太子恐怕難以抵抗。”劉義隆一想,顏鈺此番前來送了信件,理應是真的想通了,“不知顏郎君以後有什麼打算?”
顏鈺托腮說道,“你們也不必擔憂顏家樓還會構成危險,等我回去後,自然會解散它,至於從前聯絡過的江湖俠士,多數是些豪情壯志與我個人交好的人,好生安撫一下必然不會生事。不過,我在顏家樓待了許久,整日悶在裡頭,也累了,也許會到處逛一逛,走一走江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