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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劉義隆警告過了韓再春,多次的受寵皆是應在了玉美人一人身上,不曾寵幸過其餘嬪妃。因著地點到底是在宣光殿,陛下卻獨寵玉美人一人而已,落在沈容姬身上的敵視目光總算是少了許多,連著一兩日來,也不曾有人前來叨擾一二。
用過早膳之後,沈容姬的心情看起來頗為愉悅,只帶著潤止悄然去了司寶局的工坊檢視情況。
據潤止所言,司寶局的大小事務幾乎都是阿春一人說了算,八兩僅僅是幹活做事,底下有不少宮娥對此心有不滿,時常非議。
“按日子掐著來算,年前諸位嬪妃定下的首飾應是全都趕完了,工坊也歇停下了,為何司寶局還鬧哄哄的?”沈容姬看著人來人往的工坊,見著她來了,幾個工匠也當做是沒瞧見一般,頗為神氣。因此她才詢問在司寶局待了許久的宮娥。
綠福行了禮,淡然笑道,“回婕妤的話,前幾日繆姬公主來了工坊裡說是要趕做些許首飾,要求做工精湛,還給工坊裡的新來的幾位工匠發了賞銀,這一會功夫啊工坊裡就熱鬧起來了。”
想不到繆姬公主沒了皇後這顆大樹可以依靠了,還真當敢來司寶局和她一爭高低。
莫不是另有後盾依仗?
“人才倒是挺多的。”沈容姬輕哼了一聲,黛眉微蹙,“我記得司寶局如今的掌司還不是繆姬公主,怎麼新添了這麼多工匠,阿春和八兩也不來稟告一聲,還真是過了個年日子太過瀟灑了。潤止,傳話給底下宮娥,就說是我要訓話,但凡是司寶局的人一律趕來大堂。”
“是。”潤止應道。
瑣事接連不斷,牽連的也是不少人的顏面,沈容姬略感頭疼,“上回訓話我似乎見過你,那個什麼來著……藉口去了上茅廁那個,抗拒我的命令,無視宮規,不是打發去了司官局嗎?怎麼回來的?”她對此人印象不深,只覺著一心想念著偷懶的人,用不得。
二人正緩緩去往大堂的路上。
“回婕妤的話。原是婢子好高騖遠,不甘心日日留在司寶局記錄一些無聊的賬本,其實說是無聊,不如說是一個婢子不願意幹涉的燙手山芋。
不過去了司官局後,做了沒多久,倒也能感覺出姐妹們對婢子的排斥,殷修華也沒有重用婢子的心思。許是想著盡快將婢子打發去了別處罷了。”輕輕地搖了搖頭,綠福自嘲一聲,在沈容姬的面前尤為放鬆,不像是刻意欺騙。
“後來婢子求了八兩妹妹許久,方才能有回來的機會。”
“賬本確實是燙手山芋,你知曉得越多,越是危險,如今回來了,恪守本分,自會有你的用武之地。”此人在有意無意地提醒自己賬本上有紕漏,有點過分精明瞭,沈容姬輕眨下眼簾,視線落在大堂內稀稀疏疏的人影上。
對於綠福的舉動說不上好感,也不阻止,與其說是無力過問,倒不如言之不感興趣。
大堂內留下的老人屈指可數,自從那次家宴後,她也來過幾次司寶局,看見的面孔便是這幾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