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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美人再度受寵幸的訊息傳入了嘉福殿諸人的耳中,悲喜混雜。
一個姿容和家世僅僅算是中等偏下的美人,以往都沒聽過有這一號人,這神不知鬼不覺的為何能連續獲得陛下兩次臨幸?
今夜的嘉福殿註定會是一個無眠之夜。
潘淑妃已然是坐在繡墩上足足有一個時辰了,最後等來的人也不是陛下,而是久久不曾離開承光殿的王太妃。
素來喜好隆重打扮的王太妃此時僅僅是披了一件繡有青鶴的鬥篷,一路順著明亮的燈光而行,挑眉看了眼失神的潘淑妃,“才聽聞陛下又重新寵幸嬪妃,原以為我突然來嘉福殿還得打道回去,沒想到啊,曾經那麼風光得意恩寵不斷的潘淑妃,竟然會獨守空房。這個滋味不好受吧,還是被一個不吭聲響的小賤人給搶先了。”
抬了抬眼,潘淑妃嘆氣道,“太妃的一句原以為怕是刻意來嘲諷嬪妾的吧,可惜了,我雖然渴望被一個愛我的男人小心珍藏著,但卻並不饑渴。”
“嘁——都是女人,又何必苦苦強撐著,還特意挖苦對方。”王太妃解下鬥篷,抖落了上頭的寒氣,很快又披了回去,“行了,我來找你是有事,否則,我才不來你這個陰森森的鬼地方。”
石板一多,寒氣源源不斷地湧出來,想忽視都極其困難。
王太妃跺了跺腳,手指都發冷了,不耐煩地吼道,“德音丫頭在哪裡,一點規矩都不懂了麼!沒見著屋子裡這麼冷,也不知道支出火爐燒點炭,這一個個地非得主子來吩咐做事,混賬玩意!”
偏頭一看,只見潘淑妃凍得嘴唇發紫,還情願就這麼受凍著,換做是她,早就將這幾個沒用的侍女打發去了司正局領罰。
哪裡會像這會子一樣,無所事事。
德音輕輕地應了一聲,指揮著其他侍女將火爐點上並且挪到了王太妃的腳邊,若不是潘淑妃說無需火爐,她們也都是不想跟著受凍。
王太妃呵斥著德音帶著其他人一一退下,見人沒個影了,才肯把鳶華從沈容姬那兒要來的鐲子拿出來。
“你是見過仁安太妃那隻山海鐲的,快瞧一瞧,這只可是山海鐲?”王太妃看著潘淑妃動作慢吞吞的,急得連連嘆氣,“山海鐲到底有何作用,好好的,怎麼那麼多人眼紅這個鐲子?”
潘淑妃手頭一頓。
其口中眼紅這只鐲子的人中,也算她一個。
“假的。”端倪了好一會,潘淑妃將鐲子推了出去,補充道,“不過是隻好看的鐲子罷了,並非是山海鐲。山海鐲上鐫刻有圖案,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仁安太妃手上那一隻是海圖案。再者,那隻山海鐲不是賞賜給了沈婕妤,你是如何得來的?”
“你這就用不著管了。”王太妃目光閃爍道。
胸腔中燃燒起一股烈火,充斥著憤怒的情緒,不曾想沈容姬把她們都給耍了一遍,給了一隻假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