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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幾十年,最為深愛著陛下的人不應該是殿下您嗎?如今這龍座之上的人早已不是原先的陛下,殿下竟未有半點察覺,究竟是在自欺欺人,還是皇家當真無情!”
袁齊媯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都跟著顏鈺轉動。
突然間,她笑著哭了起來,目光閃爍,長舒了一口氣。
心底隱藏的最大的秘密終於被人戳穿了。
好像輕鬆了。
薰香燃盡了有一會了,方才不能動彈的袁齊媯感覺身上不再受某種力量的鉗制,使勁臥坐起來,想讓自己稍微能舒服些。
顏鈺見袁齊媯沒有搭理自己,垂下眸子把玩著一枚扳指,十分悠閑。
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落在了袁齊媯的眼中,心裡的念頭再三動搖。這個年輕男人不著急離開也不急著說他的條件,很顯然並不擔心有外人進來,莫非是勢力都蔓延到後宮中了?
“他是誰?”她還是先開口了。
“嗯?”顏鈺問道。
“你是怎麼查到的訊息?陛下很少出宮,瞭解陛下模樣的人也並不多,再者,那個人和陛下有七分相似。”她清楚朝堂之上的每一位官員的情況。
顏鈺笑了笑,“殿下縱使久居深宮也該清楚,江湖勢力有一半以上都掌握在顏家樓的手中,想要探聽點訊息又有何難?更何況,這皇宮並非是絕對的銅牆鐵壁!”
袁齊媯抓緊了大被,心嘆,果然如此。
“這個人說起來和陛下還是有些淵源的。且聽在下慢慢道來。”
義熙十二年八月,武帝北伐滅了後秦,得了一位美人,寵愛得幾乎耽誤了政事。後來謝晦諫言此事,美人被趕走了,不知是何原因,其腹中居然懷上了龍種。
那女子正是姚興從女。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那個人是陛下的兄弟。”
袁齊媯想起將近一年裡後宮中從未有嬪妃被陛下臨幸,也就想通了不少。
似乎最後一次寵幸落主是沈容姬。
“沒有人會傻到冒充皇帝,一旦暴露可就是死罪了,哪怕他是陛下的手足……也對,陛下他是什麼時候死的?”她的陛下都已經死了,她怎麼還能活著?
想到這裡,胸口一悶上不來氣,一下子又像是有一股氣湧上來,刺激得袁齊媯捂嘴猛咳。
顏鈺滿不在意道,“不清楚。”
他深知袁齊媯此時所想,不過是擔心那人霸佔皇位,正統不穩,劉劭什麼好處都撈不著。
在他看來,平民自立為王將軍謀反也罷,誰當皇帝都行,唯有劉家之人必須滾出京城!
他的目的,顏家樓的目的都只有一個。
改朝換代罷了。
袁齊媯仍舊不安心,繼續追問道,“顏樓主選擇本宮一個將死之人並沒有半點好處,他敢擅自坐上那個位置,兵部勢力肯定都牢牢握在了手裡,你為什麼不去和潘淑妃結盟?”
劉浚貴為始興王,天生就有帝王之相,養母潘淑妃又是陛下的心頭肉……這幾點終是她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