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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開始關心我的身子了?”許玉恆冷臉問道。
歐陽管事被噎了一下,隨即恭聲說道:“關心主子的身心健康本來就是下人的本分,要是二少爺病倒了,群龍無首,酒樓、茶莊、以及其他生意該交給誰打理?現在你可是許府的主心骨,許家少了你可不行。”
許玉恆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你平時很少說這些話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因為,二少爺,或許你自己不覺得,我看你的臉色是越來越差了。”
“嗯,我知道了。”他揉了揉太陽xue:“我會聽取你的建議,等忙完手頭上的這幾件事,我會找個時間放鬆放鬆。”
“二少爺,那你保重身體,我走了。”說完,他抱拳作揖,鞠躬後退出了書房。
“真有那麼明顯麼?”許玉恆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過說起來,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怎麼放鬆過了。以前許晟在他身邊的時候,變著花樣地帶他到煙花之地轉悠,閑下來的時候還能和蘇卿恬一起喝茶、下棋、聊天,他會說起一些經商的趣事,蘇卿恬偶爾提出奇怪的觀點,總是能讓他忍俊不禁。
只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許晟為了一個女人與他反目成仇,蘇卿恬也跟隨他大哥離他而去。回頭想想,雖然他有強迫的成分,蘇卿恬多多少少也是為形勢所逼,但在景泰茶莊的那段時光,卻非常真實。
抵達杭州之後,蘇卿恬和許溢寒找了個客棧暫時下榻,然後透過詢問掌櫃和附近的當地人,得知臨安縣李家村的具體位置,決定第二日再出發尋找文娘。
為了避嫌,他們要了兩個房間,許溢寒就住在蘇卿恬隔壁。
吃完飯後,兩人上樓準備睡覺,許溢寒送她進門的時候,蘇卿恬一直哈欠連連。
“我聽老一輩的人說,總是打哈欠的話,說明有人在唸你。”
“是嗎?”蘇卿恬鬆了鬆脖子,眯著眼睛又打了一個哈欠:“那是不是在說,有人在想我呢?”
“說不準呢!”許溢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時刻擔心你被人搶走。”
“除了大少爺,沒人稀罕蘇卿恬的,大少爺放心,就算有,蘇卿恬也不會放在心上。”
許溢寒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
蘇卿恬這遲鈍的性格,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他有時恨不得將她藏起來,見不到任何人最好,可是他知道,自己私慾太深,他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而令蘇卿恬感到左右為難。
他已經想好了,一旦酒樓的生意穩定下來,他就離開許府帶著她四處遊玩,只要遠離俗世,蘇卿恬就會一心跟著自己,不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要不就找個偏僻的山村隱居起來,生一堆小孩,這樣蘇卿恬就沒心思去顧及其他的事了。
現在對他來說,找到兇手固然很重要,但真的比不過和蘇卿恬在一起。
他只要蘇卿恬一直待在自己身邊就好。
“大少爺,你怎麼了?這回輪到你走神了啊。”
“嗯,是啊,被你傳染了。”許溢寒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你知道夫妻相吧,據說夫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就會變得越來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