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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喜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就算我還有生育的能力,彩蝶你認真想一想,如果我一直被灌涼藥,遲早也會絕育。”
這話雖然是事實,卻像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令彩蝶渾身發冷,那種寒意深入骨髓,讓她徹底清醒過來。
“二少爺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彩蝶,你冷靜一點,我說了,我在翠香樓的時候就已發現自己不能生育,他……”綠喜的眼神有些閃躲:“他或許也知道了。”
“可他為什麼還要給你喝涼藥,二少爺分明不知……”
綠喜打斷她的話:“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力求謹慎,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彩蝶連連搖頭:“對不起……對不起,綠喜姑娘,我原以為……原以為二少爺他……”
說到這裡,她又淚眼婆娑起來:“難道他對你真的只是虛情假意嗎?那你以後該怎麼辦呢?楊氏懷孕了,河氏仍爭風吃醋……”
彩蝶忽然反應過來:“綠喜姑娘,難不成你想……”
綠喜伸手堵住她的嘴巴:“別說出來,你心裡知道就好。”
她瞪大雙眼:“可是,你這樣做……”
“彩蝶,我是別無他法了。”綠喜紅了眼眶:“我真的別無他法了,希望你能站在我這一邊!”
兩人沉默了許久,彩蝶最終無力地垮下雙肩:“你是我的主子,我只能聽你的了。”
許晟這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因為被他姨娘逼著和蘇州城未出閣的千金小姐相親,他現在一見到他姨娘就想轉身走人。
加上他爹的“推波助瀾”,許三少爺在這短短一個月內,就幾乎識遍了整個蘇州的大家閨秀。
其實當中也有不少姿色上乘的姑娘,可惜性格都不對許晟的胃口——不是太過嬌弱就是太過矯情,畢竟從小在衣食無憂的環境中長大,多半十指不沾陽春水,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全都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之中。
說白了,就是缺少成熟女人的風韻,不會看人眼色,活得自我中心。而許晟常年混跡於煙花之地,被那種嬌媚而又不失體貼的女人伺候慣了,實在看不上那些個足不出戶的黃花閨女。
現在對他來說,白玉蘭就是唯一可靠的港灣。他可以在她面前大吐苦水,不需要顧及許府三少爺的顏面,也不需要繼續扮演一個聽話乖巧的兒子,唯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感到無比輕松。
只是,最近想要約她出來變得越來越難了。以前只要在她耳邊說幾句軟話,她立刻就會陪著自己喝酒聽戲,現在不是以身子不適為藉口推脫,就是以戲班子太忙為理由婉言拒絕。
難不成,自己被她討厭了?
許晟心裡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