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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做就做,蘇卿恬找來了無所不知的春香。
“春香,許府可有些什麼禁地?”
“禁地?”春香狐疑地盯著她看:“你問這個做什麼?”“我想到處走走,整日待在河心苑裡,遲早會悶出病來的。”
“看來你也知道啊?”她戲謔道:“我還以為你就是塊木頭呢!你看你,不愛梳妝打扮,也不愛打聽八卦,不是幫李嫂打掃院子,就是幫五叔打打下手,我說你啊,有沒有想過做些姑娘家的事情?”
春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比如說,女紅、賞花、盤發,像是女紅,就算你不會刺繡,你總得學會縫補衣裳吧,以後大少爺的衣服要是破了,誰來幫他縫?難不成還要他自己來?”
“漿洗縫補我還是會的……”
“哦!差點忘了你曾在漿水院待過!”春香拍了拍腦門,轉瞬又換了一副認真的表情:“那你想知道些什麼?我可以一一告訴你,別的不說,就許府的地形嘛,我還是瞭若指掌的!”
蘇卿恬絲毫沒有理會她誇張的說辭,只見她認真思索了一番,然後湊到春香耳邊,小聲問道:“你知道宗堂在哪兒?”
春香一臉驚訝:“你想去?”
“嗯,想去看看。”
“蘇卿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要去宗堂肯定不止是'看看',說,你是不是想調查許夫人的事。”
蘇卿恬也不隱瞞:“嗯,我是有這個打算。”
“……”春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唉,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算有心想查也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啊。”
“那不一定。”蘇卿恬搖了搖頭:“你這種想法叫做先入為主,認為事情已經過去十五年,就算想查也無從下手。世事難料,不去做又怎麼知道行不通呢?”
“我服了你了。”春香嘆了口氣,妥協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小心行事,宗堂不是外人能夠隨便進去的地方,你知道宗子是誰嗎?”
“以前是大少爺,現在是二少爺。”春香郁悶地撇了撇嘴:“其實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明明二少爺是庶出……”
蘇卿恬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心隔牆有耳,不要什麼話都說出來。”
“我只是替大少爺覺得不值……”
“因為你是河心苑的人啊。”蘇卿恬邊說邊站了起來:“我去轉轉,實在不能進去就回來。”
一般府上的丫鬟不能隨意走動,除非有事要辦,比如端茶送水,到別的院子傳話。蘇卿恬覺得與其抱著做賊的心態隨便找個藉口,還不如光明正大地直接過去。
宗堂,其實就是一個家族的祠堂,許府雖然在蘇州紮根已久,故鄉卻不在江南,他們的祖先是北方人,因為京都開戰而被迫南遷,有點像是歷史上的北宋,金兵北伐,大批官宦商賈隨著皇族南下。所以許姓的祠堂就在許府當中,族長就是時年五十四歲的老太爺,宗子則是二少爺,因為老太爺沒有其他兄弟姐妹,分支就剩侄孫輩了,像是許紹屏和他的父親。
蘇卿恬一路走過來都沒有遇到什麼人,到了宗堂門口,發現大門緊閉,周圍幹淨得寸草不生。蘇卿恬預想過這種情況,也沒多鬱悶,沿著整個宗堂走了一圈兒,在右上方有條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兩邊長滿了半人高的灌木,小道的盡頭不知通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