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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溢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啊!”
“謝什麼,就算你不是秋風堂的人了,你還是我大哥,到時我要是被堂主趕出來,還得仰仗著你!”他抬頭環顧一圈,笑道:“我看這酒樓就任我白吃白喝好了,小弟我免費給你看場子!”
許溢寒惡狠狠地捏住他的耳朵:“想得美!”
到了七月下旬,他總算調出時間回去一趟。天氣越發炎熱,青石板路都能烤得人鞋底發燙,路過的行人撐著一把把油紙傘,恨不得老天來場酣暢淋漓的大雨,驅散這整個夏季的悶熱。
他迎著聒噪的蟬鳴進了練武場,不見人影兒,穿過中廳到後院溜了一遍,只看到打雜的下人,問及其他人去什麼地方了,下人回道:“前幾日堂主親自接了單生意,都去漠北了。”
“都去了?”
“楊大俠沒去,他留守在城西河道,防著劫貨的水賊。”
“就他一個人?”
“我不是很清楚。”
“行,我自己去找吧。”許溢寒正要轉身,卻又忽然叫住了對方:“對了,堂主回來和他說一聲我的事兒。”
“好的。”
許溢寒鬱悶地離開了秋風堂。
話說他也太不趕趟了,就這樣錯過了和堂主交待的時機。下次要是再來,恐怕還得一個月之後,這麼拖著不是辦法啊,還是得去找秋刀說說。
這麼想著,許溢寒叫了輛馬車驅往城西河道。
到達目的地之後,許溢寒下了馬車,沿著中游一路往下走。這個地方同樣河網密佈,不過只有一條主幹,其他支幹密密麻麻地分佈在主幹四周,最終彙入最近的江海。交流的灌溉溝渠或是水坑淺灘,長滿了一叢叢的蘆葦,偶爾吹來一陣涼風,蘆葉隨風搖曳,就像一片淺綠色的海洋,空氣中混合著草葉的清香和淤泥的味道。
不遠處的岸邊泊了幾只烏蓬船,許溢寒熟悉河道,很快便找到了楊秋刀的船隻。
只見那人正叼著一根蘆葦葉,雙手枕在腦後,躺在船頭閉目養神。聽見聲響,耳朵動了動,正要撐著身子站起來,一看來人是許溢寒,立刻又躺了回去。
“大哥,你怎麼找來這兒了?”
“我聽人說你在這裡,堂主和其他人都去漠北走單了。”
“嗯,是啊,前兩天的事。”
許溢寒跳上船頭,整隻小船晃蕩了一下,水面漾出一圈圈的漣漪。
“大生意?怎麼要他親自出馬?”
“唉……誰知道呢。”楊秋刀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你別這樣看我,他總得有回來的時候,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