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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恬算不上有多聰明,頂多就是小聰明而已,恐怕幫不上大少爺什麼忙,不過既然你開口了,蘇卿恬一定竭盡全力。”
“蘇卿恬……”
兩人又站了一段時間,屋裡仍然沒有什麼動靜,要麼主人不在,要麼對方已經睡著了,或者根本不願見到許溢寒。再這麼站下去不是辦法,許溢寒又敲了敲門,最後大聲喊道:“文娘,您要是再不開門,我就闖進去了。”
沒有絲毫動靜,許溢寒深吸了口氣,然後對準木門用力撞了上去。
只聽“砰”地一聲,門被撞開,裡面空蕩蕩的,除了積滿灰塵的方形桌子和擺放在牆角的一張木床,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看來文娘已經不住這裡了。”
許溢寒雙眉緊鎖:“那她還能去哪兒?她在蘇州沒有其他親人。”
“興許是被親戚接回老家了吧。”
許溢寒還在消化,蘇卿恬則建議道:“不如我們到鄰裡問問,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
“好!”
向住在這裡的人打聽過後,兩人得知文娘早在半年前就被家裡的後輩接走了,至於去了哪裡,他們也沒個準信,只說聽那些人的口音像是浙江杭州人。
“浙江杭州?離蘇州也不是很遠,大少爺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呢?”
許溢寒搖了搖頭:“只是想來看看她老人家,既然她已經回老家了,就讓她安享晚年吧,我孃的事對她打擊也很大,我不想再讓她重新回憶起不好的事情。”
蘇卿恬動了動嘴唇,想說的話又咽回了口中。
大少爺說得不錯,既然她已經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就沒必要再讓她想起十五年前的噩夢。
她和許夫人的感情一定很深吧。
“那大少爺,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詳細說給我聽嗎?”
以前她也試探性地問過,可惜那個時候許溢寒對她沒有卸下心防,整個人仍處於戒備狀態,就像一隻孤獨行走的野獸,誰要是碰觸到了他的傷口,他就立刻伸出爪牙。
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大少爺反而主動對她說起這件事。也不知是好是壞,對他將此事毫無保留地託付給自己的舉動,蘇卿恬還沒消化過來。
許溢寒摸了摸她的腦袋,臉上一片柔和之情:“當然可以,我們先去找個可以吃飯的地方,這裡不方便說話。”
趕巧出了小巷就看見一家茶樓,許溢寒帶著蘇卿恬走進大門,兩人挑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壺雨前龍井,相對落座。
“我那時只有五歲。”
蘇卿恬單手託著下巴靜靜聆聽。
茶樓裡面沒什麼人,估計都是老主顧,客人和上前招待的小二都有說有笑。
而他們又處於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就算許溢寒大聲說話也沒人留意。蘇卿恬心想,這是個好地方。
“這個事兒五叔和我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