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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呀?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不過,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不打扮還看不出來,你也有當美人兒的潛質,你瞧,這眉,這眼,嘖嘖嘖,也難怪二少爺會看上你了。”
“我能上轎了嗎?”
“哎呀,你還真急了啊?現在的姑娘家真是,來來來,將蓋頭放下,我領你出去。”
說著,她走過去拉下蓋頭,將蘇卿恬的臉完全遮住,然後伸出手將她牢牢挽住,一步一步地帶出屋裡。
“荒謬!簡直是荒謬!”
許府大廳中,許老夫人氣紅了一張臉。
由於只是納妾,府內並沒有精心佈置,下人們只是將許府上下打掃了一遍,然後在晚汀苑門口掛上兩個大紅燈籠。
據說這事兒被兩位側室知道之後,河氏帶著楊氏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大步流星地跑去找許老夫人。
而一直沒有出門的綠喜,則當即暈倒在了床上,任彩蝶怎麼叫都叫不醒,為此還請來了一位大夫。
許老夫人和許老爺可以說是最後得知這個訊息的,兒子要納妾,竟然一點風聲都沒透露,還讓做父母的最後一個知道,饒是許老爺這個從不管家裡事兒的,也忍不住將兒子逮到了大廳中教訓。
“娘,我只是納妾而已,又不是娶妻,這也需要提前告訴你嗎?”
“胡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要納妾當然要經過我們的同意!”許老爺一拍桌子,就連桌上的茶杯都被振得灑了出來。
“爹。”許溢寒朝他那邊微鞠一躬:“寒兒不過只是效仿你,當年的事要是拿出來說,恐怕你的做法比寒兒的更過分呢。”
他這句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咚”地一聲,霎時激起無數漣漪。臉色最難看的當數許老爺,他先是一震,緊接著惱羞成怒。
“不孝子!你說什麼呢!?簡直胡說八道!我現在不準你納什麼妾!”
“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輕蔑地抬起眼睛:“爹,你這麼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許夫人不敢相信——兒子竟跟他爹頂嘴?難道他已經完全掌握許家了嗎?
“你……”許老爺被氣得滿臉通紅。
他早前做的一些事確實不厚道,甚至比他兒子更加過分,但那畢竟都已過去了,他教訓自己的兒子有何不對?
許夫人趕緊走到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老爺,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看你給我生的什麼兒子!”
他一氣起來就口不擇言,許夫人一聽這話,心裡一直積累的不滿也瞬間爆發了:“他也是你的兒子!沒有你我一個人生得出來嗎!?我們的兒子管教不好,難道你不該負一份責任嗎!?”
“你!你在跟誰說話!”
“老爺,寒兒現在並非任性,他只是這件事做不好而已,你怎麼就說他沒有教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