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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溢寒正想離開鳳仙酒樓前往景泰茶莊,卻沒想到剛出門口就被幾個許府的下人生生攔住。
“夫人說,你已有好幾天沒回去過了,她甚是想念,所以請您回去陪她喝杯茶閑聊幾句。”
“我娘真是好閑情,再說只是幾天不見,她又有什麼好掛念的?以前一個月幾個月不回去也不見她特意找人我來'請'我。”
他諷刺的話說得委婉,那幾個下人就當沒聽見似的,一個個面無表情。
真不愧是他娘親手調教出來的,許溢寒在心裡冷笑一聲,隨即抬眼,面色不改地看著他們:“既然親自來到我鳳仙酒樓來請,那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去把你們的轎子備來。”
“是,二少爺。”
那幾人剛轉身,許三少爺便火急火燎地趕到了許溢寒面前。
“二哥,我聽蘇卿恬說有人到茶莊鬧事,你怎麼來這兒了?鬧事的人呢,看我許三少爺不痛扁他一頓!”他邊說邊揚起拳頭。
許溢寒斜看了他一眼,無奈道:“你這人,說風便是雨。鬧事的已經被我打發走了,看來你這拳頭來得不是時候。”
許晟臉皮厚,即使知道這是他二哥在嘲笑自己,也跟著呵呵傻笑。
“二哥,不是我說,剛才我看見有幾個人圍在你面前,難道就是他們?”
“可不是。”許溢寒勾了勾唇角:“你要是膽子夠大,現在就給我過去把他們收拾了。”
“二哥,你這話可當真?”
“你自己不會拿眼瞧麼,這麼大個人了,還沒學會明辨是非。”
經他這麼一提示,許晟終於回想起來。
“我說怪不得眼熟,原來是娘親一直養著的打手!二哥……”他湊到許溢寒耳邊壓低了聲音:“娘她動真格兒的?怎麼和你也玩這一套?”
“她什麼時候玩虛的了?”
許晟嚥了口唾沫:“又是為著那個河氏的事?”
“一哭二鬧三上吊,她也是做盡了潑婦的本分。”
“唉……我說當初你怎麼就娶了她呢,臉蛋雖然漂亮,但架不住性子刁鑽啊,現在好了,她順著杆子往上爬,還揪著你的痛處打!”
許溢寒不置一詞。
娶不娶從來不是他說了算的,只要許家需要,生意上需要,他就必須接收這些女人。
“還是綠喜姑娘好啊,人長得漂亮,性子也溫婉大方,我日後要是娶親,肯定也找一個像她那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