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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我也知道,你以為我想不到嗎?趙大,你快回去幹活兒吧,就算發生什麼意外,我一個人也能搞定!”
“少爺……”
“噓——閉嘴,在外面別叫我少爺!”
“哦。”他立刻噤了聲。
“回去吧。”趙清揮了揮手。
“哦。”
在他轉身的瞬間,他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一樣,擔心地轉過頭來:“趙清,如果真有什麼事,你一定要來找我!”
“行了,走吧。”
就算找你,又有什麼用呢?趙清在心裡嘆了口氣,但心情明顯放鬆不少。
他在猜想許二少爺的心思,不過就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那人就像戴了無數張面具,揭開一張後面還有許多張,他永遠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
現在這位少爺算計了蘇卿恬,又想來算計他嗎?他倒要看看他能使出什麼手段。
鳳仙酒樓。
二少爺專屬的雅間內,一壺沖泡好的熱茶散發出陣陣香氣,屏風後面,身著青色長衫的許溢寒正坐在桌邊仔細品茶,襯身的長衫一如臨風挺立的翠竹,許溢寒對著茶杯吹了吹,頓時霧氣繚繞。
在他對面,一個男人背剪雙手直直站著,挺拔的身姿猶如不動的松柏,真正應了“坐如鐘,站如松”這兩句話。
“我叫你查的事有結果了麼?”
“嗯。”
“說吧。”
男人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兀自說道:“李知青的世子,據說在去往東北的途中感染風寒死了,屍體已經入土,後事處理得十分倉促。因為要趕路,所以隨行押送的軍官也沒有仔細檢查。”
“繼續。”
“我找到安葬李公子的地方,結果……”
“結果什麼?”
“是副空棺。”
許溢寒的臉色依然不變:“然後呢?”
“然後我又去查了去年進入許府的一些名單,二少爺要我核對的那個人正符合李公子的相貌特徵。”
“他的死亡時間和趙清的入府時間相差無幾,我問過李家的一位親信,基本確認無疑。”
“真是有趣。”許溢寒撚了撚手中的茶葉碎末:“你說,要是被人發現我們許府包庇朝廷要犯,後果如何?”
“按照當朝律吏……”
“說這個多掃興。”許二少爺擺了擺手:“你下去吧,既然此事已經查明,剩下的就由我來處理。”
“二少爺,留他這麼個人在府中,你不認為不妥嗎?”
“有何不妥?你真當朝廷中人閑得一家一戶去查已經流放東北的一位世子嗎?荒謬!”
“那你叫我去查明這些有何用意?”
“看來你還是不會審時度勢啊,葉叔。朝廷有人放風,太子這個位置坐不穩了,之前被低估的三王爺又有起勢的意思,李知青原來站的是什麼人?一旦三王爺取代了太子,你以為李家還是那種形勢麼?”
“二少爺,你的意思是……”
“李藍川是個可造之才,雖說希望不大,但我也賭一把,現在朝廷把關不嚴不松,我想正是時候預留一些人,包括開元。”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