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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的確是有五日沒有去了!”宮焱點了點頭,當然,沒有去的,也不過是他和宮耀兩人而已。
至於真正的鳳九君,則是在他和宮耀偽裝的時候,刻苦練功而已。
“五日沒有去,那是因為最近都沒有什麼妙人兒可以讓本王上心。”說著,鳳九君頭也不抬地說道:“妙音閣,也該進一批新人來了!”
“是!”宮焱和宮耀兩人心神領會地答應一聲,恭敬地退下。
當天下午,妙音閣之中新進了一批上等的小倌。
是以,堪堪才入夜之時,皇長孫殿下便聞風而至,擁著其中一個模樣最為出挑的小倌就進了包廂,連續兩日沒有出包廂門。
吃食等一應東西,也都是由妙音閣裡的奴婢等人送進去。
洛陽王等人的耳目偶爾“不經意地”經過那個包廂,聽著裡面傳出來的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皆是會心一笑。
……
而就在“鳳九君”沉浸在溫柔鄉之中的第二天,以洛陽王派系的言官,終於在留言傳得最為兇猛的時候,上了奏章。
對於這天降神兵的事情,大梁帝早有耳聞,而他的想法,自然也是如同洛陽王和鳳九君一般,想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興風作浪。
若真是鳳正宇那個逆子起了不該起的心思,那就別怪他不顧念父子之情了。
真命天子?
哼,他還沒有死呢!
居然就敢自詡真命天子?
大梁帝之所以一直隱忍不發,自然也是在等著別人送上摺子。
而如今有言官參奏,正中了他的下懷,在聽完吏部尚書所言,並讓侍衛綁著滑翔傘從城牆之上,輕若無物地落下之後,頓時臉色一沉,重重一拍龍案,沉聲喝道:
“放肆!”
隨著他這一拍,下方登時烏壓壓地跪了一片。
“皇上息怒!”
“皇上切勿動怒,此事絕對不可能是鈺王所為……”秦禦史眉眼一跳,忙開口說道。
“秦禦史所言不錯!”
秦禦史的話音才落,洛陽王便是一臉正色地站出來開口說道:
“父皇,八皇弟這些年來,常年鎮守邊疆,一心在軍中建功立業,且不說那百萬將士對其忠心耿耿,就連我們大梁的百姓們,在提起八皇弟只是,無不贊譽有加,他又怎麼可能為了什麼真命天子的虛名,而搬弄這些手段呢?”
聽到洛陽王看似在為鈺王解圍,實則不著痕跡地在大梁帝的心中紮下了一根刺,左丞相眸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