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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這幾日來,鳳九君一直都不顧她的反對,為她的臉上藥,寧洛漓不覺心中一動,抬頭朝銅鏡中看去。
饒是她的心理已經有了準備,亦是在看到銅鏡內那張完好無暇的容顏之時,微微一怔。
“你這個沒良心的妮子,本王給你塗的,可是千金不換的雪梨生肌膏,莫說你的臉上只是幾道傷疤而已,就算是被削了一塊麵皮,也能夠長出來。也就是鳳千澈那個有眼無珠的家夥,竟是舍棄了漓兒這麼一顆明珠,將寧清婉那個魚目當作了寶。”、
鳳九君隨手解開寧洛漓的馬尾,拿起銅鏡前的象牙梳,輕輕地梳理著她絲滑的長發,繼而一笑:“不過說來,本王倒是要感謝鳳千澈的有眼無珠,否則,本王又去哪裡尋得漓兒這般有趣的王妃呢?”
鳳九君的動作算不上熟練,顯然是不曾做過這般為他人梳發的活計,只是,在幾次失敗之後,竟也為寧洛漓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轉而為她插上一隻梅花簪。
看著銅鏡中的少女,由一個利落卻與繁瑣的裙褥極不相配的發型,轉為雖然簡單,卻不失大方的發髻,清麗的容顏,平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鳳九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開口喚道:“進來!”
隨著話音落下,便見兩個婢女端著水走了進來。
兩人洗漱之後,便有一應婢女端來豐盛的早膳。
用完膳,寧洛漓看了一眼鳳九君,才想問些什麼,便聽他說:“你有傷在身,皇祖母他們已然免去了你的請安奉茶。”
寧洛漓聞言眸光一閃,看著面前優雅地抿著茶水的男子,問道:“殿下……”
“九君,夫君,你選一個!”鳳九君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光滑的白玉杯,挑眉給了她三個選擇。
“我的傷並不重,想來皇上他們也明白,我的身子,絕對無礙請安奉茶。”寧洛漓只當沒有聽到他的話,徑自問道:“昨夜究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大婚前,刺殺她的人便來了兩撥,而昨日的婚禮之上,她更是感受到了幾次殺氣,只是,昨夜喝了那杯合衾酒之後,她便人事不知,是以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
但她作為新嫁娘,更是鳳九君的正妃,皇上和皇後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免去了她的請安奉茶,那麼,唯獨可以解釋的便是……
“昨夜你遇刺,受了重傷,此時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自是無法請安奉茶。”鳳九君顯然也沒有打算瞞著她,幹脆明瞭地解釋到。
果然……
寧洛漓心中瞭然地看了一眼面前神色平靜,卻高深莫測的鳳九君一眼,再次清楚地確定,對方娶她,絕不只是為了拿他當擋箭牌這麼簡單。
不過,“重傷了”也好,在配合了他的計劃的同時,亦是讓自己的計劃能夠順利地進展下去。
思及此,寧洛漓開口道:“既然如此,我想去看看我娘,並將她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