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王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女王啊！”
“程大律師，將我們的帥氣小鮮肉還給我們，你現在這樣子太老成了。”
“我艹，誰把我拍的這麼醜，快點刪了！”
後面一句，是靳曉敏回複的。
姜如姒笑著回應她：“一會兒我要和老成的程大律師去吃飯，你要不要過來一起，把他變回小鮮肉？”
“要，要！可是……我要加班，苦兮兮！”後面還追了好幾個流淚的表情。
轉著椅子，刷著朋友圈，都有點忘乎所以了。
程亦凡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這幅放鬆的樣子，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容。當即心神一動，將資料夾遞給身後的助理，拿出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只是按下快門鍵的同時，姜如姒轉了過來，正好與他的手機相對，原本只是要拍下她的背影，這一刻卻記錄了她的笑顏。
看著手機裡定格的這一幕，程亦凡滿意的收起手機，從助理手中拿過資料夾，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後朝辦公室裡面走去。
“你這倒是會享受。”程亦凡將資料夾放在辦公桌上，自己也坐了上去，挑眉看向姜如姒。
“是啊，你這椅子，比我之前的椅子坐著還舒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會享受。”姜如姒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的意思，還拍了拍椅子，打趣著程亦凡。
“你若是早點過來看我，你就能早點享受一下，可惜呀，錯過了這麼久！”
“那為了彌補之前的遺憾，我以後是不是應該經常來坐？”
“歡迎至極！”程亦凡說著還張開了雙手，彷彿是在說，我的懷抱也是歡迎至極。
“死樣，你再嘚瑟！快點收拾東西，吃了飯你就是我的人了！”
“嗯，你的人了！”程亦凡煞有其事的點頭，戲謔的看向姜如姒。她意識到剛剛說的那句話有點歧義，原本她的意思是，吃了飯他該去她的培訓班上課了，那就是她手下的員工了。只是一時說的快，沒有注意到。
不過說也說了，兩個人開玩笑習慣了，姜如姒意識到了也沒有注意，反而順著他的話往下接：“知道是我的人了還不快點收拾，小心我不給你發工資！”
“拿我這樣的人才當勞動力，而且還是免費勞動力，你心裡過意的去嗎？”程亦凡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手中的動作也是很快，不過一會兒就拿著鑰匙和姜如姒一起出了辦公室。
和來時一樣，那些還沒有下班的員工，看到姜如姒和程亦凡走在一起，都笑著和她打招呼，而且還多了些曖昧的神色。
姜如姒心中疑惑，但因為關系坦蕩也沒有問程亦凡。只是她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眾人是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只因為程亦凡桌上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