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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姒有問了程亦凡，對於王老師的事情，他心中的想法，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就到了開會的時間。
“我們每天下班前都會有一個會議，報告每個人手中案子的進度，以及遇到的麻煩。這個會議只要我在公司，我就一定要去參加的，所以，我現在要去開會了，你等會兒我，下班了一起走。”
“好！”看著程亦凡拿著資料夾出了辦公室，姜如姒扯唇笑了笑。
之前，對於身邊的朋友，她真的關心太少了，她都不知道，原來他工作的時候是這樣認真，這樣……帥！都讓她有點移不開視線了。
想著不是在自己的公司，姜如姒就沒有出去亂逛，只在程亦凡的辦公室裡看了看，辦公室裡面還有個房間，裡面就是一個小型的臥室，床，衣櫃，洗手間，一應俱全。
在程亦凡的沙發椅上坐下，她彷彿又回到了在rs工作的時候，愜意的轉了幾個圈，聽到有敲門的聲音。
姜如姒叫了聲請進，一位助理端了杯咖啡進來，一臉笑意的看向姜如姒：“姜小姐，剛才程律師去開會前吩咐，要我給你泡杯咖啡，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口味，就給您泡了程律師常喝的，您今天先喝著，若是有偏愛的口味，您就跟我說，我去買些放這裡備著。”
助理的態度讓姜如姒很受用，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前在rs，她的助理或者是公司的文員，也是這樣照顧她的口味的。
等助理出去之後，姜如姒喝著咖啡，看著程亦凡辦公桌上的照片，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裡是程式，不是rs，助理為什麼說要準備些她偏愛的口味的咖啡呢？她又不是這裡的人，又不會常來！
程亦凡辦公桌上的照片，讓姜如姒有點意外，上面一男一女，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下意識的以為是程亦凡和他未婚妻的照片，原本只是好奇他未婚妻長什麼樣子，拿起來一看，姜如姒現實愣了一下，而後忍不住笑了。
那張照片，裝在寬邊相框了裡。照片上，年輕男女勾肩搭背的，臉上都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姜如姒記得，那天是程亦凡的生日，他挑唆她和靳曉敏逃課，陪他出去過生日。
他帶著兩人在外面玩了一個上午，然後打電話給厲衾天四個人一起吃飯，又去了ktv，當時喬虹打電話來，聽到這邊吵鬧的聲音，知道她沒去上課，當即說了她一通。
從ktv出來，姜如姒便揪著程亦凡的耳朵罵他，說都是因為他，她才會逃課，才會被喬虹罵。靳曉敏看見姜如姒揪程亦凡的耳朵，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大笑，而厲衾天更是淡定，微笑著拍下了這一幕。
照片上的年輕男女，正是姜如姒揪著程亦凡耳朵的照片，在一旁的角落裡，還有靳曉敏的身影，只是這張照片上沒有看見。姜如姒疑惑的拆開相框，露出一整張照片，在被相框擋住的地方，有著靳曉敏誇張的笑臉。
這張照片，讓靳曉敏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好了。
拿出手機對著照片又拍了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然後什麼配字也沒有，只艾特了程亦凡和靳曉敏。
沒一會兒，朋友圈裡就有人點贊和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