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級別的天才,李暮歌絕對不會浪費掉。
話說遠了,此刻李暮歌正在宮中等待蘇星月等人,城外顏士玉則看見了西北軍的蘇字軍旗,招呼人站好,面上浮現笑容,務必讓蘇星月等人,感受到長寧官員對她們的熱情。
看著顏士玉笑成一朵花,站在顏士玉身後不遠處的覃昌,陰沉了臉。
“哼!”
覃昌心中暗罵一聲小人得志。
“祖父,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站在覃昌身邊,早幾個月回來的覃寧謐低聲提醒臉臭下去的覃昌。
覃昌側過頭瞪了她一眼,低聲道;“你到底是不是覃家的女兒,竟向著外人,你知不知道,就是這個顏士玉,她快把覃家從朝廷擠出去了!”
“那也是覃家欠她顏家的。”
以前的覃寧謐不會開口回懟祖父的話,現在的她,聽到祖父滿含恨意的話,已經能夠淡然地說出她心中的想法。
此言一出,氣得覃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最後覃昌只能幹巴巴地說;“當初的事情,又不是祖父想要那麼做,一切都是陛下授意,祖父也是逼不得已。”
“祖父更為清楚當年的事,謐不懂何為君命不可違,只知人行天地間,當遵守良心二字。”
“你是在說祖父沒有良心!”
覃昌這句話聲音大了一些,裡頭滿是不可思議。
覃寧謐抬頭,看向四周瞟過來的目光,每一道目光與她接觸後,都被她眼底的冷意逼退。
覃寧謐出使西北,她同樣立下了汗馬功勞,別人不敢輕易得罪她。
當四周沒了打量的視線後,覃寧謐才開口說道:“祖父若是不在意今日被眾人圍觀覃家的醜事,謐也不介意在此說明白,祖父,過些日子,大姐也該回來了。”
若是祖父有良心,當年大姐何必被逼改名換姓,遠走他鄉。
覃寧謐彼時渾渾噩噩,對這些人情世故不是特別的清楚,這兩年她才逐漸明白過來,當初發生在大姐的事情有多可怕,覃家在其中,扮演了劊子手的角色。
大姐從來沒有對不起覃家過,是覃家對不起大姐。
覃寧謐對祖父的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
最後覃昌選擇了退讓,他沒有孤注一擲的勇氣,他信奉家醜不得外揚,就算被氣炸了,表面上,他和覃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依舊是關系良好的一家人。
馬蹄聲越來越大,那蘇字旗幟也越來越真切。
到了近前,蘇星月放慢了速度,等揚起的塵土紛紛落下,她們一行人也到了顏士玉跟前。
與顏士玉闊別兩年後再次相見於長寧城,蘇星月心情大好,翻身下馬,向顏士玉行禮。
“顏侍郎!”
“蘇將軍可算回來了,一路辛苦,快快隨在下入城,陛下在宮中擺好酒宴,就等將軍入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