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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自己保護不了你,也知道那個一直陪著你的人似乎更加討你的歡心,一來二去,他選擇讓你走……”方言的話說到這裡就停住了,或許是看見我淚眼婆娑的樣子不忍心說下去。
我從來都不敢想,原來當初的一切都只是迷霧,我們根本就沒能清楚的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就這樣憤然離去,把往事沉寂在每個人都心海裡,直到五年後的今天再次重新喚起。
“這五年,楚蒔川過得很煎熬,無時無刻都在懺悔著,而且他也一直都記掛著你,要不是他家發生家庭突變,楚蒔川又怎麼可能跟柳水柔結婚。”方言凝重的說著話,我似乎從他的話語中看見了過去的楚蒔川。
五年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楚蒔川也有著身不由己,可能是那個錄音太過嚴重,所以才會引著我把楚蒔川往壞的地方想著。
難怪那天在幼兒園,他說希望給他機會聽他解釋過去,難怪在五年前我們分開的那一天,他也說了要解釋。
還有好多次……
五年前,楚蒔川好像每一次見到我時都要向我解釋,可我卻沒有聽。
是我太在乎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心就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那種摸不著又看不見的感覺真的特別難受。
“或許你跟楚蒔川之間還有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已經都告訴你了,不管你怎麼看都可以,只是希望你能遵從自己的內心。”說完最後一句話都方言就這樣離開了留下我在那裡暗自神傷。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麼多年的誤會解開了,我卻迷茫了……
起初我懷中恨意離開楚蒔川,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遇見他,好不容易我用五年的時間去化解了這份恨意,卻又在國內遇到了他,然後我有對楚蒔川從抗拒到無法抗拒,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對他過去所做的事情非常失望。
可現在,一切都呈現在我面前,他並沒有辜負過我,而知道真心後的我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感情去對待楚蒔川。
我誤會了他五年,也因為這樣我們彼此折磨了五年,此刻對他的恨和埋怨都雙雙消失,油然而生的那份感情要我拿什麼勇氣去面對他……
迷茫的我在原地糾結到底要不要去找楚蒔川,可始終提不起勇氣打電話約他。
就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平複心情接起了電話,對方有些蒼桑的聲音灌入我的耳中。“涼茴……”
我一下繃著神經,疑惑的喊出腦海中閃過的名字:“季涼澤?!”
季涼澤似乎並不意外我能猜出是打電話的人是他,反而直接說出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今天是爸的生辰,你想跟我去他墳上上一炷香嗎?”
原來今天是繼父的生辰,過去人生在世上的時候,沒有辦法在跟前說上一句祝福的話,現在人已經不在了,好歹也要彌補一下。
畢竟季涼澤的這個電話已經夠讓我意外了,倘若他對於我上次說的話想明白了,至少現在也是一個時候。
“我這就過來找你。”說完話,我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季涼澤的家,隨後又去了繼父的墳上拜祭。
“你有心事?”站在繼父墓碑前,季涼澤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發了很久的呆,深吸一口氣,我說:“沒什麼。”
季涼澤低頭一笑,悵然道:“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倔強的不得了。”
我用餘光看了一下他,否認道:“別以為你很瞭解我,比起倔強,你比我強太多。”
季涼澤緩慢的蹲下來,清掃著繼父的墓碑,裝作不在意道:“你的心事都快爬上你的臉了,如果你真的有事,可以先離開,爸不會介意的。”
我繼續否認說:“都說沒什麼事情,今天是專程來看爸的,我怎麼可能先走。”
季涼澤嘆了一口氣,隨後站起來回到了我身邊,我們兩個就這樣面對著繼父的墓碑,開始沉默了起來。
最後,還是季涼澤打破了沉寂,“你知道爸爸的墳墓是怎麼來的嗎?”
我簡短的回答說:“不是你借錢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