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醫藥箱。”他二話不說就要起身,我拉住了他。
“不用了,我去過醫院處理了,小事而已。”
他楞了一下才說哦,不知道是我感覺錯誤還是什麼,他有些失落。
“走吧。既然你不能給我做飯,那我們就出去吃吧,順便陪我喝點酒。”
“啊?”我楞了一下,隨後說,“不要,我才不去。”
萬一他要是喝醉了,我怎麼帶他回來。
“放心,我不會喝醉的,就你的小酒量,喝醉的保不齊是誰。”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頭看電視。
我以為我只要不理他就可以不去,誰知道他上來就把我橫抱起來,嚇得我緊緊的抱著他不敢動。
“非得用武力制裁你。”他走了幾步,揚著眉對我說,“你好像比之前重了,是該減肥了。”
我當時聽到又羞又恨,真想一口咬死他。
楚蒔川開車閑逛了很久,實在找不到去哪裡吃,都覺得沒有喝酒的意境。
我嘲笑他喝酒還要什麼意境的時候,卻被他罵說我沒有樂趣,我當時還真想問他樂趣是什麼。
路過一家火鍋店的時候他停住了車,呆看了幾秒,我也沒有注意他的表情,以為他想要吃這家,於是我就讓他下車。
他一直不肯進去,我以為是因為他放不下架子,覺得這家店小,於是有些不悅道,“怎麼,這家火鍋店是不夠高檔,但是你也不能小瞧他的味道呀,你再不走,我可就不吃了。”
雖然嘴上那麼說,我還是一個人瀟灑的走進了這家店,特意的要了一個包廂,付錢的時候看見楚蒔川還在門口呆站著,沒管他,我一個人吃了起來。
終於在我吃第一口菜的時候,他進來了。
臉色很憂鬱,我嫌棄的問,“就這麼讓你為難?這裡不剛好有你說的喝酒的意境嗎?”
“我知道,我來過這裡。”他淡淡的說道。
“來過?”我很驚奇,既然來過為什麼一副不願意進來的樣子。
“跟一個朋友。”他的神情很暗淡,口中說的朋友是不是她們所說的那個人。
“那既然這樣,我們走吧。”看他不開心,想必也不想再記起以前的時候。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他突然開口,“不用了,你要是喜歡這裡就選這裡吧。”
我頓了頓,猶豫的坐了下來。
“來呀,喝酒,光吃飯怎麼行,拿酒來,我們喝酒。”他咚咚咚的灌了幾杯啤酒下去,喝完還抱怨說,“這都是什麼酒呀,這麼難喝,一點酒味都沒有。”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他皺著眉接著說,“算了,是我自找的。”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整瓶啤酒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又說,“這酒真的好難喝。”
我搶過他的酒瓶,“好了,難喝就不要喝了。”
他依舊愁眉苦臉,“你幹嘛搶我酒啊。”說著又將酒搶回去,倒在酒杯裡咣當又是一杯。
我坐在他對面,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愁苦,不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