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建文看著父親後悔的樣子,他知道,當初自己的弟弟追韓貝貝的目的,就是想和韓奉誠結親。韓國的奉誠集團可是韓國最大的煤化工集團之一,他的資金極其雄厚,據說達到了萬億。
但父親一看韓貝貝得了腦瘤,沒有人敢給韓貝貝做手術,父親竟然讓弟弟立刻和韓貝貝斷絕關系。
現在,關系斷絕了,但人家的腦瘤快治好了。
耿建文道:“爸爸,您不要後悔,看來,弟弟和韓貝貝沒有緣分。”
耿朝輝對著電話道:“建生,你聽好了,先不要招惹歐陽志遠,等爸爸給你報仇雪恨,所有對我兒子不利的人,都要死。”
耿朝輝放下了電話,看著兒子耿建文道:“建文,歐陽志遠這個人不簡單。”
耿建文低聲道:“爸爸,當劉鐘書想幹掉老東西之時,歐陽志遠幫著老東西滅了劉鐘書全家的時候,我就派人在調查歐陽志遠。歐陽志遠這個人的背景十分的強大,他的未婚妻叫蕭眉,是中國山南省省委書記蕭遠山的女兒,而歐陽志遠的外祖父,是中國副總理秦天涯,所以,建生這個仇,我們最好不要報了,歐陽志遠這個人,我們招惹不起。”
“什麼?歐陽志遠的背景這麼厲害?”
耿朝輝一聽兒子這樣說,他不由得大吃一驚。
耿建文多按點頭,低聲道:“爸爸,咱們求的是財,要的是韓國恆豐集團,何必去招惹咱們惹不起的歐陽志遠?歐陽志遠能輕易的滅了劉鐘書和柳雲生,何況我們?”
耿朝輝沉聲道:“那你弟弟的打,白捱了?”
耿建文笑道:“小不忍側亂大謀,一頓打而已,這也讓弟弟長長心眼,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免得他到處招惹是非,吃一塹長一智嗎。”
耿朝輝點點頭道:“建文,你說的對,但是,歐陽志遠和韓建國的關系複雜,咱們要是吞併韓國的恆豐集團,歐陽志遠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耿建文道:“爸爸,等我調查清楚歐陽志遠和韓建國這個老東西的關系再做決定,嘿嘿,我們不急,但是臺灣和新加坡的人就怕要著急,嘿嘿,這兩方人馬,早就等不及了,他們就要行動了,爸爸,咱們何不來個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敗俱傷,嘿嘿,咱們再出手,您看如何?”耿建文陰笑著看著父親道。
耿朝輝嘿嘿獰笑著:“好,但就怕老東西提前做準備,把咱們的恆豐股份,全部轉給了他的孫女韓月瑤。”
耿建文哈哈大笑道:“轉了也不怕,老東西一死,韓家的勢力,樹倒猴孫散,韓月瑤還能活幾天?到時候,咱們再把那丫頭咔嚓了,哈哈……這裡還是咱們的了。”
父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獰笑。
歐陽志遠和薛千帆這場酒,喝到了十點多才結束,歐陽志遠和他們告辭。
小丫頭韓貝貝雖然喝的是紅酒,但仍舊有點多了,三人上了車後,韓貝貝就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抱著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個不停。
“歐陽哥哥,今天真高興,呵呵,你一掌就把耿建生那個王八蛋打的轉了一個圈,一頭趴在地下,呵呵,真痛快。”
韓貝貝心裡恨極了耿建生。當初,耿建生拼命地追求自己,當他知道自己患了腦瘤,沒有治癒可能的時候,他竟然狠心的和自己斷絕了關系。這人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今天,歐陽哥哥終於替自己報了仇,真高興呀。
韓貝貝高興,他就多喝了一杯紅酒。小丫頭的酒量本來就不好,歐陽志遠不讓她多喝,但小丫頭太興奮了,就是不聽,終於喝得多了。
“歐陽哥哥,我要跟你學醫,還要學武功,你要教我打壞人。”韓貝貝笑著道。
歐陽志遠道:“丫頭,你學武,晚了,年齡大了,學醫還可以,但你可是奉誠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學醫幹嘛?你還是學怎樣管理你父親的奉誠集團吧。”歐陽志遠笑道。
“不嘛……不嘛……歐陽哥哥,我要學醫。”
韓貝貝使勁抱著歐陽志遠的胳膊,搖晃著。歐陽志遠頓時嚇得不敢亂動。
韓奉誠可是一位君子,人家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了自己,自己可不能亂想,更不能做出傷害人家小丫頭的事來。
歐陽志遠苦笑道:“好好,丫頭,等有時間,我教給你中醫。”
“嘻嘻,謝謝歐陽哥哥。”
韓貝貝說完,竟然伸出紅潤的小嘴唇,在歐陽志遠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股好聞的少女的幽香,飄進了歐陽志遠的鼻子。
歐陽志遠連忙道:“丫頭,不讓你喝,你就是不聽,你看,喝多了吧?”
歐陽志遠連忙向旁邊讓了讓,但小丫頭又跟了過來,靠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歐陽志遠已經感覺到了小丫頭柔軟的嬌軀。
好在,車子到了香江大酒店。
歐陽志遠連忙道:“萬重,過來扶一下韓貝貝。”
寒萬重連忙走下車,就要去攙扶韓貝貝。
但韓貝貝大聲道:“韓大……哥,我要讓歐陽……哥哥扶,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