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經理,剛才打我的那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路?怎麼會和你們少董事長在一起?”耿建生低聲問道。
黃經理連忙道:“耿少,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耿建生冷笑道:“說,你的卡上就會多出十萬港幣。”
黃經理一聽,他笑了,十萬港幣不少了,他報了卡號道:“我要先看到錢。”
耿建生冷笑道:“我把十萬塊錢給你打過去。”耿建生說完,用手機把十萬塊錢劃到了黃經理的卡上。十萬港幣一個資料,不便宜呀。
黃經理在收到簡訊,確定錢到帳後,他低聲道:“耿少,那人叫歐陽志遠,和你們恆豐集團總裁韓老先生關系不一般呀。”
“你說什麼?他是歐陽志遠!”
耿建生一聽,頓時下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這樣面熟,自己看到過歐陽志遠的照片。歐陽志遠和韓老不死的關系可不一般呀。韓建國的幾項大的投資,都是歐陽志遠招商引資的,香港劉鐘書想幹掉老家夥,竟然被歐陽志遠救了出來,歐陽志遠殺光了柳煙門的殺手,連掌門柳雲生都被幹掉,劉鐘書的全家都被歐陽志遠殺死,徹底地讓韓建國這個老東西重新掌控了香港恆豐集團。
這個人不好惹呀,連殺手掌門人柳雲生店都被殺死。
想到這裡,耿建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歐陽志遠和韓老東西,到底是什麼關系?竟然如此給老家夥賣命?難道那個流言是真的?韓建國要招歐陽志遠做養老孫女婿?
不好,如果歐陽志遠做了老東西的養老孫女婿,父親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想到這裡,耿建生撥通了父親耿朝輝的電話。
韓國恆豐集團分公司總經理耿朝輝,正在和大兒子耿建文在喝茶。
耿建文是耿朝輝的大兒子,今年三十出頭,這人比他父親還要陰險狡詐,而且思維敏捷縝密,是耿朝輝的左膀右臂。
耿建文喝了口茶,看著父親道:“爸爸,您的步驟是不是太快了點,您有點心急了吧?等到老東西死了,韓國的恆豐還不是咱們的?”
耿朝輝看了大兒子一眼,喝了一口水,低聲道:“老東西的身體硬朗的很,幾年內,死不了,而我一看到那個老家夥的嘴臉,就想到,我在給他打了一輩子的工,心裡就不甘心。”
耿建文笑道:“老東西的身體再硬朗,他能活過咱們嗎?幾年後,韓國的恆豐還不是我們的?”
耿朝輝沉聲道:“你別忘了,老東西還有一個繼承人,韓月瑤。”
耿建文的臉色一冷,臉色露出猙獰的殺意,他沒有說話,看著父親,猛一伸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耿朝輝低聲道:“要是能幹掉,我早就這樣做了,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對老家夥下了幾次手,都沒有成功。老家夥每次出門,都帶著十幾名保鏢,韓月瑤已經有幾個月不出門了,老家夥防的很嚴,咱們沒有機會出手。”
耿朝輝剛說完話,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小兒子耿建生的號碼。
小兒子耿建生,去了香港,這時候來電話,一定有什麼事?
耿朝輝接過來電話道:“建生,什麼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被歐陽志遠給打了。”
“你說什麼?你被歐陽志遠給打了?哪個歐陽志遠?”耿朝輝一聽,不由得勃然大怒。自己的兒子,誰敢毆打?
“歐陽志遠?幫助韓建國滅了劉鐘書全家,殺光了柳煙門殺手的那個歐陽志遠?”耿建文一聽,臉色一變,驚異地看著父親。
耿建生大聲道:“就是那個幫助老東西的歐陽志遠,爸爸,我差點被他打死。”
耿朝輝一聽,連忙道:“兒子,傷到哪裡了?沒事吧?”耿朝輝很擔心自己兒子被打得怎麼樣,傷勢如何?
耿建文冷聲道:“爸爸,你放心,你聽聽你這個小兒子的底氣多足,像被打傷了嗎?還有汽車的鳴笛聲,他肯定在車裡。”
耿建文和耿建生雖然是親弟兄倆,但耿建文一點都看不起這個紈絝弟弟,自己這個弟弟讓父親溺愛壞了,他的那份財産,早晚要敗光。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你要給我報仇呀,我快被歐陽志遠給打死了。”
耿朝輝沉聲道:“說,怎麼回事?”
耿建生大聲道:“爸爸,我在皇冠大酒店看到了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我去叫韓貝貝,歐陽志遠吃醋,他立刻就打我,爸爸,給我報仇呀,我要韓貝貝。”
“韓貝貝和歐陽志遠在一起?韓貝貝的病好了?這個丫頭可是腦瘤,沒有哪個大夫敢給她動手術,他不是快死了嗎?”耿朝輝大聲道。
耿建文看著父親道:“根據可靠訊息,韓貝貝的腦瘤,被歐陽志遠用中醫的針灸,幾乎治療好了,因此,韓奉誠和歐陽志遠的湖西市,簽訂了三百億煤化工産品的合同。”
耿朝輝一聽,驚異地看著耿建文,臉上頓時露出後悔的神情道:“韓貝貝的腦瘤治好了?歐陽志遠的醫術這樣高明?韓貝貝的腦瘤,可是走遍了世界很多著名醫院的,沒有人敢給她動手術,我這才讓建生和韓貝貝斷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