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玉茱眼眸圓睜,他何時會威脅人了?這麼大的變化偏偏她就是看不出半分端倪,莫非真是這具凡軀沒有自己的好使?她無奈的說道:“可我不知穆爺爺的行蹤,幫我還魂後他就雲遊去了。”
“你只是軀體沒了,又不是連智力都沒了,區區尋人問卜之事都不會?”風靜夜冷哼。
“你可知你嘴巴越來越毒。”神玉茱咬牙。
“這話我同意!”風尋思附和。
風靜夜心中堵著一口氣,微怒的起身離開,攤上這樣不懂事的長輩,他又能如何。
還沒來得及道別,神玉茱便被風靜夜趕走,等越華知道已是中午了,他遵守諾言,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便開始督促她練功。
五行術並非人人能修煉,於是風靜夜只能讓她習練劍術,這種會消耗體力的功夫沒練一會就讓她氣喘吁吁,而一旁的靜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徑自細細品著茗,對她的汗水視若無睹。
“兄長,我累了,可否休息一下?”
他睨了她一眼,見她香汗淋漓的樣子,於是點了點頭,他又不是冷血動物,是督促非折磨。
“兄長也會劍術嗎?”越華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大口的喝完,連喝三杯才緩下來。
“不會。”他不耍‘劍’!
越華理所當然的點頭。
她的理所當然讓風靜夜甚是不悅,“你覺得我不過一介醫師?”
“華兒沒這個意思,只是……師兄看起來不像武人。”那不是他自個兒說不會劍術嗎!
風靜夜看透她的心思,冷道:“目光短淺,世上又豈止劍道。”
越華一時無言以對,委屈撅嘴,男子就是好面子!
“比試如何?”被看輕的感覺真不好!要是往常的他只是一笑了之,但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兩人來到空地,越華為難的看著兩手空空的風靜夜,她要是傷到他怎麼辦?接收到她的擔憂,風靜夜更加不快,他看起來就這麼孱弱,讓一個姑娘為自己擔憂?
“開始吧!不必留力!”
見他氣勢洶洶,越華也不好拒絕,抽出佩劍便向他攻擊,只見他放開雙臂,一運氣,手指夾著一支銀針,朝她射出銀針,沒等她反應過來,握著佩劍的手一陣無力,佩劍咣噹的掉在地上,紮在她手上的銀針連著一條絲線,風靜夜運氣在絲線上一彈,絲線終端的她立即一陣吃痛。
見她疼痛的樣子,原本想要教訓她的風靜夜眉頭一蹙,立刻將一線針收回,有些慌神的杵在原地看著她,他怎麼能和一個姑娘較真!且下手還那麼重,心是懊悔的,但出口的話語竟然變了調,“就你這樣能為這世間做些什麼?”
越華難堪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眼眶升起水汽,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他驚覺自己失言,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越華擦掉臉上的淚痕,吸了吸鼻子跑回房間。
“呀!怎麼好端端的出去,哭著鼻子的回來?”小嵐心疼的跟上前。
越華只顧著自己委屈,趴在桌上斷斷續續的綴泣,乾著急的小嵐心氣不順,氣沖沖的走去興師問罪。
“喂,你對小花做什麼了?”
風靜夜神色閃過一絲慌張,語氣冷漠的回道:“技不如人還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