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理直氣壯的小嵐鳳眸垂下,櫻唇倔強的抿起,她就是想進去看一眼,又不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委屈的水汽在眼眶裡打轉,偏偏她又不敢直視他的怒顏。
風靜夜冷漠的推開門,“進去吧,我說她需要休養,可沒說她生人勿進。”
小嵐失落的臉上驟顯驚喜,乖巧的點頭。
幾天後,越華醒來並未被告知事情經過,大家一致對她說是舊病復發,見到許久未見得師父也一致口徑,她未作多想,只是責備自己身體孱弱,拖累了他們。
這天,風靜夜如常的給她把脈,發覺她欲言又止,臉上還有些不自在,他最受不了女人的扭扭捏捏,於是冷淡的說:“何故欲言又止。”
“先生能否告訴我,我的病情如何?”她已經躺在床上幾天了,這樣廢人的生活讓她更加對自己的無能內疚,她不想再為大家帶來麻煩。
“先生是叫我?”怎麼聽起來這麼礙耳,好歹他為了救她險些替她陪葬,日夜替她治療,而且他只年長她五歲,喚他先生是否太生疏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幾時在乎過別人,怎麼現在面對她的疏遠,他心頭就是悶悶的,或許是那個夢對他產生影響,雖然夢境如親臨般真實,但他告誡自己,只是夢,絕對不是真的!
越華不明自己的稱呼有何問題,她聽吳用都是這麼喊他的,師父也沒有告訴她該如何稱呼,甚至連他們的身份也不知,只知道他是位醫者,應該是比師父的醫術厲害,否則師父也不會放心讓他給自己診治。
“我叫風靜夜,字子昱,比你年長五歲,你的師父是我師叔,在輩分上你喊我一聲兄長也不為過。”話剛說完他便後悔了,她能與他保持點距離,對他來說是好事,起碼不用沾上有關她的麻煩事。
只是一想起當年那個抓住他拇指不放的嬰兒,一出生她便對他展開笑顏,那笑容十分耀眼,自己更是為她做的許多難以解釋的事情,這種種付出只換來她這般淡漠,還真叫人不快!
越華一時難堪,有些懊惱:“師傅沒告訴我這些。”
“你師父沒告訴你的何止這一件事情,總而言之,我希望你能按照輩分來稱呼我,我們門派十分講究禮數,稱謂不能馬虎。”他正色的說道。
“是,兄長。”她不疑有他,乖巧的依言。
風靜夜神色一怔,他又多管閒事了,最近總是做後悔的事情!
“你要是覺得悶得慌,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能支援得住,多走動亦是好的。”他又是不由自主的說。
聞言,小臉驟顯喜色,一雙星眸神清氣爽的看向他,風靜夜冷清的眼眸與她四目相對,一時晃神,隨即垂眸,向來冷靜的他有些焦躁,內心的悸動讓他面色難看。
見他臉色有變,越華關心問:“兄長是否不適?”
他依然垂眸,語氣平淡的說:“無礙,你休息吧。”
越華不明的看著他轉身離開,疑惑的撓首,方才不是叫她多走動,怎麼又讓她休息?那她該走動還是該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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