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謝宴州已經掛了電話。
主臥的鑰匙在管家那,謝宴州撥了電話給管家,同時讓信得過的保鏢立刻查監控。
而後丟開手機,用後背撞門。
莊園太大,管家即使很快也,謝宴州等不了了。
幾分鐘後,管家匆匆趕到。
主臥門大開,謝宴州站在精心佈置過的房間內,低著頭,神色模糊不清,只能感覺到很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在不斷蔓延。
“少、少爺。”管家趕緊喊了一聲,“那個,剛才他們說今天上午的監控全部壞了。”
謝宴州嗤了聲,看過來的視線冷得嚇人。
樓下傳來幾聲焦急嘹亮的狗叫聲,謝宴州閉了閉眼,強迫自己提起精神來,快步下樓。
薛遠庭在樓梯口等他,見他神色陰鷙,也嚇了一跳。
“先別太著急,我剛才盤問過那個傭人,他招供了一部分。”薛遠庭說,“這麼費盡心思的綁架,通常想要更多的好處,不會撕票......”
謝宴州在聽到“撕票”兩個字時,臉色刷白,踉蹌一步,被薛遠庭趕緊扶住。
沒想到謝宴州會這麼受打擊。
像是有了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
頓了頓,薛遠庭才繼續說:“假設我們一分開沈榆就失蹤了,那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綁匪也不一樣到了地方,既然是綁架不是蓄謀殺人,那肯定會聯系我們。”
“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
到樓下,謝曉音牽著躁動不安的奧利奧,問:“要報警嗎?”
“不能報警!搞不好他們就走極端了!”陸彥說,“我有個朋友家裡有四五條退役的警犬,要不我去借過來?”
“這個可以。”薛遠庭說,“過來要多久?”
“我現在聯系他,兩三個小時?”
謝宴州坐在沙發上,眉間陰雲籠罩。
沉寂片刻,他霍然起身往外走。
薛遠庭:“不是,哥們你去哪啊?”
“找他。”謝宴州說。
“你上哪找他去?”薛遠庭說,“理智一點ok嗎?我們現在是被動的一方,只能等——”
話沒說完,謝宴州的手機響了。
來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接聽後,卻是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