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宴州總覺得......有些不安。
好像有什麼在捏著他的心髒,酸脹難受。
呼吸不自覺停滯。
幾秒後,謝宴州放下窗簾,起身往書房外走去。
“哎,哥你去哪啊?”謝曉音站起身。
“看看你嫂子。”謝宴州走出去一步,又倒回來,把戒指丟進謝曉音手裡,“給我看著。”
奧利奧見謝宴州要走,趕緊掙脫陸彥跟上,謝宴州怕吵醒了沈榆,讓它在書房好好待著。
奧利奧委屈地趴回去。
“也就隔了一小時沒見面,至於麼。”薛遠庭吐槽,“真粘牙。”
出了門,謝宴州順著樓梯往上,腳步越來越快,從略快到大步流星,最後幾乎是小跑起來。
站在主臥門口,謝宴州手搭上門把手,輕輕擰動了一下,沒擰開。
鎖門了?
謝宴州眉心皺起。
“宴州少爺。”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謝宴州抬眼,長相老實的男傭站在走廊裡,低著頭很恭敬地說:“剛才沈少說太累了想休息,讓我們別打擾。”
“是嗎?”謝宴州問,“還說了什麼?”
“沒有了。”
謝宴州掃視著傭人,視線在臉側停留了一秒,說:“知道了,你去書房找薛遠庭,讓他過來。”
傭人點了點頭離開。
人剛走到樓下,謝宴州臉色瞬間陰沉。
扣著門把手的手瞬間用力攥緊,骨節用力到止不住顫抖。
謝宴州呼吸幾次,拿出手機找到沈榆的電話撥過去。
撥了三次,都無人接聽。
謝宴州手抖得厲害,一手插進發間將發絲往後撥。
他閉了閉眼,但仍控制情緒,給薛遠庭撥了個電話。
對面很快接通,幸災樂禍地問:“怎麼?被趕出來了?”
“沈榆可能出事了。”謝宴州語速極快地說,聲音發寒,“電話打不通,門從裡面反鎖,有個傭人很可疑,他帶著迷你藍芽耳機,正在通話中。”
“知道了,我等下控制住他,不讓跟他通話的人發現。”薛遠庭在聽到對方聲音時就立刻嚴肅起來,“你現在是過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