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謝宴州說了什麼聽不清也不想聽,罵他混蛋不要臉神經病,他不僅照單全收,還貼著沈榆耳根說:“老婆,我這麼不要臉,除了你誰吃得消......別不要我......”
總而言之......過程漫長而可怕,但效果顯著,反正從那之後沈榆再也沒敢提分手了。
後來謝宴州處理了堂姑和秦聽雨,幫沈榆計劃公司上市的事情,他們不僅是愛人,更是合作夥伴,在工作上找到自信,沈榆也就沒那麼患得患失了。
當然這是後話,最讓沈榆印象深刻的還是那天晚上對方的所作所為。
即使隔了這麼長時間,回想起來還是周身滾熱,呼吸發緊,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到底是恐懼還是期待說都說不清。
車緩緩駛入車庫。
車燈亮起,車庫內的聲控燈也接連亮起。
謝宴州靠著那輛庫裡南,單手插兜,長腿微折,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沈榆的方向。
沈榆在銳利的目光中,慢吞吞下了車,一步一步挪到面無表情的謝宴州面前。
“老公。”沈榆伸手拽了拽對方的手指,低眉順目,乖巧地很。
在教導主任面前沈榆都沒這麼慫過。
謝宴州嗤了聲:“還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
聲音很冷,被握著的手卻沒抽走。
沈榆於是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沒聽見拒絕,又更大膽地抱住謝宴州的腰,窩在他懷裡。
“你聽我解釋一下。”沈榆仰著臉看他,“今天我不是有意想騙你的,我中午跟林嘉旭去了個地方,晚上下班又去了,車是問秦助理借的,所以沒開自己的車。”
“去什麼地方不能讓我知道?”謝宴州兩指捏著對方臉頰,眉心壓著,“逛窯子?”
“反重鮮債不冷高數裡反正現在不能告訴你)。”沈榆兩頰被捏著,說話含含糊糊的。
謝宴州勾了下唇,松開他的臉頰:“為什麼?”
“你只要知道對你有好處就行了。”沈榆揉了一下臉,又怕他誤會,解釋了一下,“就,跟驚喜差不多,嗯,反正你別問,當不知道就行了。”
或許是聽到“驚喜”二字,謝宴州看向他,微微挑起眉梢。
沈榆見狀,以為他消氣了,笑眯眯用嘴唇啄他的臉頰:“反正你一定會很喜歡,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獎勵。”
“獎勵?”
謝宴州的手從他下巴往下滑,修長指骨輕而易舉撥開襯衫衣釦,往裡探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車庫待久了,謝宴州的面板有點涼。
沈榆下意識往後縮了一下,卻見那隻手穿過他的手臂,直接將他打橫抱起。
謝宴州大步流星地往裡走,哼道:
“我想現在你更需要‘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