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看那隻粘人的小狗,都沒那麼不爽了。
洗漱過後,兩人躺在床上,小狗窩在床頭的墊子上。
沈榆躺了會,睡意剛湧上一點,腰上的手卻不安分起來。
“別……”沈榆在黑暗裡瞥了眼小狗的方向。
“別管小奶狗了,這裡有更重要的需要你管。”謝宴州明明沒看見對方的動作,卻精準地說出來。
沈榆抿了抿唇,使用正當理由:“你這樣會吵醒它的。”
謝宴州弓身咬他耳尖,氣音灑在耳廓,撩起酥麻。
“所以,辛苦寶寶忍住,別發出太大聲音。”
他說著,握住沈榆的腿……
老實說,沈榆以前也沒覺得自己有發出什麼聲音。
但今晚卻極其辛苦地把喉嚨裡的聲音往回咽。
一開始是用手捂著嘴巴,但後面指尖發軟,只能死死咬住唇。
沒多久,隱隱嘗到鐵鏽味。
唇瓣傳來的痛覺因為淚眼朦朧而變得模糊,恍惚間好像有人握住他的手腕,撬開他的唇,和他說了些什麼。
但沈榆這會已經什麼都聽不懂了,解析語言的功能似乎消失了。
漂亮青年抬起被淚水沾濕的纖長睫毛,用哭腔委屈控訴:“忍不住……”
“忍不住別忍了。”謝宴州心一下子就軟了,暗怪自己逗人太過。
沈榆抿唇,很擔心:“吵醒了怎麼辦?”
他愛憐地用指腹撫摸對方亮晶晶的唇瓣,聲音低啞地承諾:“吵醒了我哄。”
沈榆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嗯。”
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相當於默許接下來可以有更多的聲音。
被翻來覆去時,沈榆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謝宴州哄狗他感激什麼,要不是謝宴州纏著他不放,哪會有現在的局面!
可惡的謝宴州!
清醒後的沈榆氣得牙癢癢,在謝宴州肩膀上咬了好幾口才算解氣。
等以後小狗長大了,第一個教的技能就是咬人!
專門咬謝宴州!
哼!
晨光傾灑。
陽光穿過透亮的玻璃窗,落在床上,照亮一截落在薄被外的雪白小腿。
以及……腳踝處曖昧的牙印。
“......兄弟也是出息了,到嘴邊的肉都能忍住不吃,哎,要不怎麼說是我——喂喂喂,你在聽嗎?”
電話那頭,林嘉旭說到一半,發現沈榆心不在焉,不滿地喊了一聲。
“嗯?”沈榆回過神,眨了眨眼,“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