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
這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剛才通電話時,沈榆本想打斷鄭炎的長篇大論。
手上半截草莓忽然被謝宴州叼走。
柔軟觸感,有意無意般經過手指。
沈榆睜大眼睛,罪魁禍首卻勾著唇,從容地嚼碎了戰利品嚥下去。
結束後,唇瓣無聲張合。
用唇形告訴沈榆自己的感想——
“好甜。”
沈榆握著手機的手抖了抖,手機便被謝宴州收繳。
而謝宴州和鄭炎講話時,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
如有實質般的目光寸寸滑過,沈榆覺得自己也變成草莓,被他來來回回地用目光汲取甜味。
沈榆耳尖發熱。
但這是白天,他才不要。
他抵抗又警惕的目光,讓謝宴州勾了勾唇。
謝宴州將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往懷裡壓了壓,單手扣住他後腰,緩慢靠近。
“幹什麼……”
沈榆有點沒抵抗力地往後縮,卻陷在他的禁錮中,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謝宴州的唇越來越近,直到貼在自己唇角。
溫熱的氣息撫過面板,觸感微癢。
青年壓抑著,低沉聲線剋制卻撩人,
“獎勵,是不是該兌現了?”
四目相對。
沈榆無比後悔。
那時候不該對謝宴州承諾“獎勵”的。
平常拒絕謝宴州,沈榆還算理直氣壯。
可現在謝宴州有了“諭旨”,成了有理由的那個。
盯著他的眼神灼熱滾燙。
彷彿只要沈榆點頭,他就七天七夜換著花樣地折騰人。
沈榆的腰幻痛起來。
他硬著頭皮,沒什麼底氣地問:“你……你想要什麼獎勵?”
謝宴州微愣。
還能選嗎?
沈榆垂著眼,耳尖已經泛起紅,指節抓著謝宴州的衣服,微微發顫。
顯然是還沒反應過來。
謝宴州勾唇,狹長的眸微眯,俯身在沈榆耳邊輕語。
隨著他的話,沈榆眸子越睜越大,耳尖也染上紅。
到最後,沈榆臉頰紅了一片,伸手去推謝宴州,惱羞成怒地罵他:“謝宴州你禽獸吧?”
“別緊張,可以做到。”
謝宴州說著,指尖順著沈榆耳根往下,滑過他頸側和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