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十一點多,沈榆困了,閉眼睡覺。
……
“謝宴州,你是狗吧你!”
昏暗室內,模樣漂亮的青年皺著眉,一手捂著自己脖子,一手不滿地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說是推,力氣卻幾乎等於沒有,溫熱的手貼著對方心口的位置,像撓癢癢似得,帶來一陣微酥。
“小祖宗,我都沒動。”謝宴州挑眉,指腹輕輕沿著對方臉頰的弧度遊走,“你現在把話說了,待會可別對我生氣了?嗯?”
“你管我。”有點惱怒的聲音,軟軟的。
“我不管你,那你管我?”謝宴州說著,拉著對方的手往自己腰上摸,聲音貼著對方的耳根,“先管這裡,待會管別的……”
“……你能再不要臉點嗎?”
“能啊,你想看嗎?”謝宴州低低地笑,熟練地切換角色,“這是付費服務,不過因為客人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可以免費體驗。”
他修長的指節很輕地解開對方衣釦。
如玉般白皙漂亮的面板,一點一點,出現在眼前……
而後,輕軟的聲音溢位:“謝宴州……”
……
謝宴州睜開眼睛,看見一片刺眼的亮。
天已經亮了。
看了眼腕錶,七點半。
謝宴州靠著床頭,回想起剛才的夢,低頭看了眼,捏捏眉心。
這不是他第一次夢見沈榆。
但卻是第一次夢見這麼真實的畫面,就像自己親身經歷。
……難道是因為昨天跟沈榆接觸,太激動了?
謝宴州嘆了口氣,起身走進浴室。
水聲響起,謝宴州站在冷水下,閉眼。
夢裡的畫面一閃而過,謝宴州忽然睜眼。
——夢裡的沈榆,看著不像二十一歲,似乎更成熟一些。
謝宴州捏了捏眉心。
……和二十一歲的沈榆都八字沒一撇,都想到那麼遠以後了。
被沈榆知道,又要罵了。
謝宴州沖完冷水澡,剛進衣帽間,就接到薛遠庭的電話。
“哥們兒,我朋友說看見沈榆又把鄭淼喊家裡去了,你快跑吧。”薛遠庭語氣嚴肅。
謝宴州單手在衣櫃裡挑選,微微挑眉:“我跑什麼?”
“不是,兄弟,他們倆很明顯又想給你下套啊!”薛遠庭痛心疾首,想再勸勸他,“你這都不跑?你真想讓沈榆玩狗一樣玩你啊?”
“放心吧。”謝宴州靠著衣櫃,懶懶散散的,“我不會讓他隨便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