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還是覺得很奇怪,覺得在這裡不可能安下喬遇的探子,畢竟喬遇有幾斤幾兩,她還是很清楚的。喬遇只是一個營長,而且是軍人,不可能在境外培養勢力。
想要策反一個探子,沒有足夠的利益是不可能做到的。利益是什麼,無非是錢,權,美色,而這些喬遇能做到嗎?陳清表示很懷疑。
喬遇只是一個營長,
她還是笑眯眯地回答,雖然很懷疑,但是她知道她和喬遇之間的婚姻關係是可以查到的,不能不是她否認就可以被抹殺掉的。
讓陳清驚訝的是,探子接下來所說的話。
探子胸有成竹地對著陳清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知道你和喬遇之間發生的事情。”
在陳清驚訝的目光裡,他娓娓道來。“我知道你和喬遇是在邊境認識的。特意看了陳清一眼,像是從陳清的表情上正式自己想要的。
“哪裡的邊境?”陳清想了解的更詳細些。
“當然是a國的邊境。”探子有點無奈地表示,就算是想要知道我對不對,起碼要問一些有手準的問題。
陳清很著急地問道:“然後呢?你還知道些什麼?”
探子繼續說道,“我還知道,在你們婚禮的當天,喬遇因為當天要出任務,所以你們的婚禮並沒有參加完。”
陳清驚訝過後,才想起來,這些事情並非無跡可尋,只要有心去查就可以查到的。
她突然想起來火雲對她的懷疑,自從她來到組織裡,在明面上,雙方可以和平相處,但是她能夠感覺到火雲對她的敵意,如果這個人是火雲派過來試探他的,那麼她必須特別的小心謹慎,一不小心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
探子是帶著竊聽器進去的,在這一頭,首領和火雲在一旁聽著他們講話的內容。當陳清在試圖問得更多的時候,火雲表現出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可能是先入為主的思想,讓他一直覺得陳清有問題。
首領覺得這些都是自己知道的,如果是陳清的丈夫來救自己,陳清會選擇回家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知道陳清被劫過來並非情願,而且是在一場大屠殺之後作為唯一的倖存者,她只能妥協。
首領沒有急著先下結論,而是給了火雲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繼續聽下去。但是他的心始終是懸著的,他希望陳清不會背叛自己。
探子說出來陳清和喬遇之間的事情,知道的確實很詳細,他說喬遇擔心陳清不相信他,特意說明了很多情況。
陳清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探子說他要帶著陳清離開。
“喬遇跟你說了他為什麼要帶我離開嗎?”陳清試探的問道。
探子猜測著一個a國軍人,是忠於祖國,忠於人民的,他只能說一些正義的軍人所說的話,畢竟他不能保證喬遇平時就是這樣說話的。“他知道你愛祖國,而且想要帶你回家,你們的婚姻還沒有結束,你還是他的妻子,況且這裡是恐怖組織,要救你於水火之中。”
陳清一想這確實是喬遇可以說出來的話。好像有點動搖,“只是救我,還是有其他的做法?”
“不只是要救你,我知道你經常在首領他們身邊,對組織裡的訊息知道得很詳細,所以一定要帶你出去。”陳清心中的天平傾向於不相信他,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來這裡?又是怎樣被喬遇說服的?”
對方聽到陳清的問題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有點支支吾吾,結巴地說道,“我很早就來到這裡了,但是我始終沒有融入進去。我有我自己的價值準則。恐怖分子的那一套不適合我,在那一天晚上,在戰鬥的時候我碰見了喬宇。喬遇對我說。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都是不利於人類的。為了全人類的幸福,我們應該停止。而且他還說了,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教你。所以如果我要成功的脫離處恐怖組織,我就要做出一定的東西,讓其他人看到我的誠意。否則我的頭上永遠會留下恐怖分子這一標籤的。”
這一套說辭,讓陳清明白了這一定是試探。因為她覺得僅僅在一夕之間,就可以策反成功的人,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認為喬遇沒有那樣強大的談判技巧,也沒有足夠的利益去誘惑他,去驅使他。
她在心理暗暗揣測,應該是首領他們在調查自己的時候看到了喬遇,或者說在檢視基地遇到襲擊那天的監控,看到了喬遇,經過一番調查查到了自己與喬遇之間的關係。所以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想著一定有什麼錄音裝置在他的身上,首領他們應該就在那一頭聽著,言辭之間開始注意,沒有給自己留下話柄。
陳清是想離開這裡,但是她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一開始的時候還希望有人來救自己,但是看著基地裡的嚴密,慢慢地就失望了。
她一直都處於監控之下,這一點她自己是清楚的。從自己無法聯絡外界,再到演習的時候自己身邊跟著的人,陳清知道自己沒有融入到這裡,這裡也始終沒有信任自己,她只能做到最好獲取他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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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開始掌握談話的主動權,為了間接地拍馬屁也是拼了,“可是,首領他們對我挺好的呀。”
對方是首領請過來的說客,本身是a國人,是他們在別的地方發展的成員,“所以,你更願意留在這裡,而不是和我一起走嗎?你要學劉禪嗎?”
“樂不思蜀嗎”陳清聽說來了他的言外之意,但是因為知道了他只是一個試探自己的人,更像是釣魚執法,所以演習這件事,陳清還是很有天賦的,“不是,我也想回我的祖國,但是我不願意將他們的資訊出賣。”
對方不能夠理解陳清的心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