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在東南亞的影片沒有直接出現在網路上,但是卻在黑道上出現了。相關的訊息也出現在了各國國家的國防安全處。
當然,喬遇和天蠍也看到了影片裡的陳清。
他們回到東南亞之後,沉寂了一段時間。他們需要給那些死去的手下們的家人一個交代,經過整頓以後,才逐漸從陰霾中走出來。
知道黑手黨的領導死在東南亞之後,很是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喬遇在東南亞的人脈,資源以及瞭解程度都不如天蠍,喬遇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基於這樣的直覺,喬遇讓天蠍去調查這一事件。
天蠍雖然人手不在了,但是他的威名在東南亞還是響噹噹的。一個電話打出去,天蠍很快收到了他們發過來的影片。
開啟影片,看到陳清,看到她穿著紅色的連衣裙居然去色誘一個男人的時候,喬遇能將自己的拳頭捏碎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誘惑別人。
喬遇覺得自己的心肝脾胃都要在抽搐,像是陳清在拿著刀子剜著喬遇的肉。自己在外面拼著命去救陳清,結果陳清卻成為恐怖分子的人。
接著又看到陳清從衛生間裡出來,他看了一眼陳清面上一點恐怖都沒有,執著地不肯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但是陳清殺人這件事應該是毋庸置疑的。這一點讓喬遇更加痛心,曾經的白衣天使變成了現在的劊子手。
天蠍不知道影片裡的女人就是陳清,他沒有見過陳清,身邊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喬遇這個人性製冷機器在一旁,讓天蠍有點不知所措。
天蠍看著喬遇臉色黑青的樣子,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啦?”
喬遇深呼吸一口氣,似乎在緩和自己的情緒,潛意識裡還是不願意讓陳清成為眾矢之的,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但是心底裡想要去救出陳清的堅持沒有了。
但是這樣的動作,對於天蠍來說更像是在欲蓋彌彰。
天蠍沒有繼續再問,而是留給喬遇一些空間讓他去思考。怒氣過後,喬遇在國家大義面前還是選擇放棄了陳清。
對他來說,任何事情都比不過他在軍隊裡的誓言,陳清是他愛的人,但是在陳清明顯看出來黑化之時,他知道這樣的救援是沒有意義的。
以前,他想要救的是那個在醫院裡救死扶傷的陳清,而不是現在這個面不改色殺人的陳清。
喬遇知道這樣不是一次兩次能夠練出來的,畢竟他第一次殺人之後,做了一段時間的心理輔導。
陳清這樣面不改色,是否已經習慣殺人了?
但是喬遇忘記的是,陳清本身是醫生,醫生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手裡沒有幾條人命都是不可能的,況且陳清心裡也是怕得要死,但是比伯實在太渣,陳清都不需要做任何的心理建樹,只當是為人類除害了。
喬遇走到門外,外面的燥熱讓他無法冷靜下來,跳進了門前的游泳池,試圖壓制自己現在紛雜的思緒。
他現在沒有工作了,離開了軍隊,他都不知道該做什麼。現在似乎又喪失了自己一定要打擊恐怖組織的執念。在泳池了泡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甘心,為什麼在這樣一個愛國主義教育如此深入人心的國家,陳清怎麼會選擇這樣一條路,突然想到就算是陳清被恐怖分子成功策反,但是自己也要努力地走到陳清的面前去問了清楚。
他是陳清的丈夫,這一切有權去問個清楚。下了這樣的決心之後,喬遇從泳池中出來,渾身溼漉漉的,但是剛才的迷惘和不確定消失不見了。
但是包括東南亞的警方和所有人在勘察現場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陳清留下的痕跡。陳清用能夠在紫光照射下看清字的筆在衛生間的角落裡寫下了一行字,只是沒有人關注到,陳清傳遞出的訊息果然永遠留在了衛生間的牆壁上。
而a國的國家安全處也看到了這一影片,尤其是看到了陳清,當時恐怖分子殺死a國的撤退同胞時,陳清被恐怖分子帶走這件事是記錄在案的。但是一直都沒有軍隊敢去救出陳清。畢竟那裡是著名的恐怖地帶。那裡已經被恐怖分子控制了很長時間,外人進去只有一死。所以遲遲沒有動身,喬遇也恰恰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了正式的軍隊。
當他們看到陳清的時候,只當陳清是已經成為恐怖分子了,頭號通緝令掛到了網上。
報仇是勢在必行的,但是現在因為恐怖組織所在地還有主權國家,即使有著深仇大恨,他們也無法在他國領土上直接動刀動槍。只能透過間接的方式去完成。
而這一切陳清尚且還不知道。她回到小鎮之後,即使吞了退燒藥,還是在第二天發燒了。躺在床上,沒有去醫院。
當火風去找陳清的時候,並沒有在醫院裡找到。原以為陳清應該是在實驗室了繼續忙碌,看到時間不早了,直接就去醫院找了。
陳清自從約翰死後,就一直處於一種封閉情感的狀態下,埋頭做實驗,想要回報約翰,此時看到陳清並不在實驗室裡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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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陳清的家裡,禮貌地敲了敲門,感覺到門是在裡面鎖著的,但是裡面並沒有動靜。還是覺得奇怪,陳清怎麼這會兒還在睡覺。這裡的人生活都有著很規律的作息,所以看到陳清此時還沒有醒來,覺得有點意外。
又敲了幾下,陳清才醒過來,燒還沒有退,渾身滾燙。屋子裡的溫度很低,陳清披了一件黑色的到達腳踝的羽絨服,走到門口開了門。
黑色羽絨服是小鎮為了變成一個比較正常的地方,物資提供之後,陳清收到了款式比較新潮的羽絨服,在冬天裡看上去還是很好看的。知道這一定是物質購買的人特意去給自己買了一件女士的羽絨服,至於其他的人都是同一款式,同一顏色,不過只有陳清一個女人,所以也沒有人去嫉妒陳清的特殊待遇。
陳清還是渾身滾燙,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火風一看到陳清,頭髮亂糟糟的,眼睛很紅,就知道她應該是生病了。立馬嚴厲地說,“穿上衣服,我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