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酒店的客廳裡,兩個人定了總統套房,而且火風與陳清之間顯然擦不出來火花,首領也敢大膽地讓火風帶著陳清前往東南亞。
火風一直在給陳清強調行動應該注意的事項。畢竟在別人的地界上,就算這裡不如a國治安好,動槍還是會驚動警察,所以,火風一直在教陳清如何不動聲色地進行暗殺。
“這裡是你行動完之後,最便捷的一條路。”火風根據昨天兩個人在魅色探查到的路線,制定出了陳清離開時的路線。陳清認真地聽著,雖然有點緊張,但還是努力在緩解,畢竟如果自己不成功,等待著的就是死亡。
陳清看著地圖上標識的線路,仔細地記在心底。指著地圖上的一個標誌說到,“這裡是什麼?”
“這是昨天咱們看到的吧檯。”陳清看著火風畫的簡圖抽了抽嘴角,實在是太抽象了。
眼看到了中午,火風想著雖然是來出任務的,但是也不能虧待自己,向著陳清建議道,“中午吃什麼,咱們吃這裡的特色食物吧!”
東南亞的特色食物糯米飯,以及特帶水果,“可以啊,你點吧。”
食物端上來的時候,陳清看到這些食物之後直接撲了過來,和火風一起大快朵頤。
吃過飯之後陳清就開始休息,出任務一直都在緊張中,還沒有睡好。為了晚上的任務能夠順利的進行,陳清直接回到了臥室休息。
休息過後,火熱的天氣在夜幕的逐漸降臨時消散,陳清坐在梳妝檯前,換上了火紅的長裙,因為要遮住自己的疤痕,沒有在e國的化妝師的妙手,只好用長裙來遮住,但是並沒有掩蓋住她的美,火風看到陳清這樣的穿著,自覺地轉過了頭。
陳清拿著化妝品在臉上塗塗抹抹,將原本清冷的面容化上了邪魅的妝,高貴,冷豔,同時野性十足。與在基地的未施粉黛的陳清有著天壤之別,即使火風見過陳清不同的一面,如今再次看到還是眼眸無法移開,太驚豔了。
脖頸上戴著一條黑色寶石的項鍊,與紅裙相得益彰,加上精緻的妝容,優雅的舉手投足,襯得陳清愈發像是一個明星。
火風則是穿著一身完全像是本地人的沙灘褲,人字拖,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兩個人走在路上完全不像認識的人。
抵達魅色之後,陳清率先從車子裡出來,火風像是一個泊車小弟一樣,將車子在遠處聽好,在陳清進去之後才慢慢地走進魅色。
外人看到陳清,只覺得她是一個美麗的花瓶,即使有人說陳清是一個特工,殺手,也會有人甘之如飴。
何況,長裙勾勒出陳清的身形,火爆的身材,加上在組織的訓練,肌肉緊實,一看就是縱身於夜店的女王,而不是一個有著厲害手段的特工。
陳清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進入魅色,五顏六色的燈光讓人有點眼花繚亂,陳清看了一眼手錶,6點50分,距離對方談生意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坐在吧檯上準備守株待兔。
衝著吧檯裡的小哥說到:“一杯威士忌。”即使什麼都沒有做,也讓小哥紅了臉。
陳清低著頭,掩住眼神中的凌厲,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普通。但是她一進來就已經收到了無數眼神的衝擊。在場獵豔的男士早已經蠢蠢欲動,但是鑑於陳清的冷漠的表情,始終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嘗試。
陳清感受到了周圍人的關注,自然不敢太顯眼。
陳清嘴裡放著吸管,把玩了手上的戒指,始終沒有入口,害怕因為酒精擾亂自己的心智。
今晚是黑手黨領導與東南亞的黑幫談生意,門口引起了一陣騷動,陳清轉身看過去,就看到了照片上的黑手黨領導滿臉褶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陳清一看他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這應該就是比伯。陳清透過無線通訊對著那頭的火風說到:“目標出現。”安奈下自己的噁心,陳清在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陳清知道自己的行動開始了,嘴角微微揚起,宛若暗夜下的精靈,讓周圍的男人心頭一顫。
談的是軍火生意,在盛世之前,軍火生意是黑手黨壟斷的,最初的時候盛世想佔領市場,都受到了黑手黨的擠壓。後來招募了很多的研究武器的專家,將他們軍火的質量升上去,價格降了下來,才有實力開闢疆土,直到他們有機會逐步蠶食,最終成為全球最大的軍火走私商。
他們進來之後,就直接坐在了一個半開放式的座位裡面。在夜店裡,無非就是酒和女人,在二者的助興下,生意也好說。
陳清望過去,看到座位旁邊有幾個男人應該是保鏢,知曉自己今天必須萬無一失,才能夠有活命的機會。
陳清去了一趟衛生間,出門後,在走廊裡看到幾個女孩子往那個方向過去,在黑暗的環境的掩飾下,她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身後混了進去。幸好現在周圍還比較暗,沒有引起周圍人的關注。
到了座位上,幾個女孩子圍在兩個人的周圍,陳清被擠在外面。不會說東南亞的語言,旁邊的女孩子為她是誰的時候,也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看了陳清一眼,想著應該是新人,當時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陳清,心裡有點疑惑,但是看到比伯出手闊綽,忙著去爭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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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句“先生”右一句“你好厲害”的樣子,嬌滴滴的聲音讓陳清頭皮發麻,因為距離有點遠,加上夜店裡音樂聲音太大,陳清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一會劍拔弩張,一會和風細雨,陳清不知道他們談判的結果如何。
陳清看著那些年輕女孩子們爭寵的樣子,看著男人們往她們的衣服裡塞錢的樣子,雖然這些事情並非全然不知,陳清不是在象牙塔里長大的,這些東西的存在她是知道的,只是這一次是第一回情感上有點不舒服罷了。這樣將女孩子當做商品來交易,確實讓陳清這種獨立的女性無無法接受的。
況且,人在溫飽都無法解決的情況下,道德無從談起的。古話說倉廩時而後知榮辱,不是沒有道理的。像那些仁人志士,能夠為了氣節選擇死去的只是少數罷了。
陳清看著他們都在比伯身邊,自己進不了他的身,有點心急,自己要是一直坐在外面是不可能完成這次任務的。看到一個女孩正在給比伯端酒,陳清無意地一碰,女孩子手裡的酒灑在了比伯的腿上,嚇得女孩子連忙說對不起,拿著紙巾在比伯的腿上擦。
結果不小心擦出了火,比伯準備去衛生間處理一下,他本就不是什麼願意節制自己慾望的人,直接拉著那個女孩準備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