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墨柏亞摟著她腰的手幫她輕輕揉了揉,看著她泛紅的耳根,輕輕笑了笑。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德墨柏亞把人摟緊了些,“要是等會兒還不舒服,我找路佩爾拿點藥,我幫你……”
洛斯貝爾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要是真關心我,就多忍忍吧。”她凝著他立刻蹙眉變得委屈的眼神,再沒被他這副故作無辜的表情矇蔽。
德墨柏亞拉下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腕,說:“忍可能做不到,但下次我會輕點兒的。”
“讓路佩爾知道你這麼不節制,你自己就沒一點兒不好意思嗎。”
“這有什麼,當然是你的身體健康更重要。”
再說了,就羅莎琳娜那直接的性子,易感期上頭的時候,說不定路佩爾自己吃的苦頭還更多呢。
過了一會兒,勃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
勃利觀察到德墨柏亞和洛斯貝爾之間緩和的氣氛,猜到兩人應該是和好了,不禁鬆了口氣。
“羅非近期都有哪些動向。”飯桌上,洛斯貝爾又問了之前沒能得到回答的問題。
她瞥了德墨柏亞一眼,說:“其實今天如果不是因為安德魯,我自己也會去查的。”
德墨柏亞嘆了口氣,回答:“其實也就是那場體育館襲擊,他沒有做其他的。”
正是因為他沒有動作,反而令人擔心他另有後手。
“之前,我派人對羅非集團進行了摸查。單從集團的産業來看,不存在任何問題。”
無論是公司集團的賬務,還是産品質量,都沒能查出問題,羅非的確是將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
“羅非集團沒有問題,也可能是底下有其他人或是公司,在暗中替他承擔風險。”
就像伍德公爵和菲利斯醫藥公司,羅非自己不沾手,卻安排其他人來操作。
“嗯。”德墨柏亞沒否認她的推測,說,“有關羅非的背景,我也派人去查了。”
“他原本是梵普格納一位公爵孩子的家庭教師。”
“那位公爵是梵普格納極有威勢的貴族。在他的推薦下,羅非又進入了皇室,成為了公主的皇室教師。”
德墨柏亞頓了頓,盯著洛斯貝爾的眼睛說:“就在那不久後,那名公爵就出意外去世了。”
“而公爵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爵位,還和皇室的公主結了婚。”
“羅非的爵位,似乎還是這位公爵的兒子為他向國王請封的。”
洛斯貝爾聞言皺了皺眉,羅非雖然只是個子爵,但他和梵普格納的皇室也牽連甚深。如今羅非生活在帝國,很難不說,他背後許是受了梵普格納皇室的指使。
羅非既是梵普格納的貴族,又是世界知名的企業家,他在帝國出事,極有可能為帝國招惹來其他的麻煩。
這也意味著,要想解決掉羅非這個麻煩,殺掉他還不是最好的辦法。
要麼,就是找到連梵普格納皇室都無法替他脫罪的嚴重罪證;要麼,就是想辦法從梵普格納的皇室下手,先解決羅非背後的靠山。
這都不是短期內可能達成的條件。
“那其他人呢,難道首相也和羅非有牽連?”洛斯貝爾最擔心的,還是德墨柏亞的身邊有內賊。
怕就怕在,家賊難防。
“不會,他不敢叛國。”德墨柏亞說得肯定。
就在德墨柏亞將那封信交給裡恩之後,他還是選擇將兒子留在了帝國。但凡他真做出了叛國的舉動,他全家人都難逃罪責,何況他的兒子。
裡恩沒將兒子送出國,也是在向德墨柏亞表忠心。
就在此時,德墨柏亞手邊的通訊器振動。
他看了眼備注,是畢夏普。
“殿下,出事了。”畢夏普語氣嚴肅,“德文希爾小姐被綁架了。”
“綁匪指名道姓要您出面,德文希爾公爵希望您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