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洛斯貝爾又惡狠狠地去咬了他右肩,微微腫起的腺體咬下去也並不軟。耳邊傳來他難抑的悶哼,腫脹的腺體被牙齒啃咬,帶來的刺激也幾乎讓德墨柏亞失去了防守的能力。
完全遮光的窗簾看不見外面的天光,但洛斯貝爾憑借直覺猜測,也差不多過了午飯點。
“洛斯貝爾。”德墨柏亞俯身想要找她索要一個溫存的吻。
洛斯貝爾被他剛剛“逼供”的手段惹得有幾分惱,這會兒一把將人推開,就這麼直接走向浴室,進門就是將其反鎖。
德墨柏亞走到門邊聽到落鎖的聲音,只能無奈嘆氣。
走進浴室的洛斯貝爾,入目又瞧見那一池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又是一陣惱羞。她無視那些衣服,走進淋浴室裡沖浴,低頭便瞧見了心口處的吻痕。
還真是到處都是他的痕跡。
洛斯貝爾淋浴完出來,身上只裹了件浴巾,沒好氣地問德墨柏亞:“這裡還有沒有我幹淨的衣服。”
德墨柏亞微微一愣後,說:“衣帽間裡應該還有幾套你沒穿過的。”
當初去私人別墅前,德墨柏亞讓勃利按照洛斯貝爾的尺寸準備了幾套衣服。
察覺到易感期到來後,他讓人把那些衣服送來,下人將所有的衣服都打包了,但他只拿了她穿過的幾套築巢。
“嗯。”洛斯貝爾徑直朝他的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裡全是德墨柏亞衣服配件,而那幾套女裝被他掛在了最顯眼的衣櫃裡,並不需要她費心去找。
等德墨柏亞從浴室裡出來,他極其自然地順手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
“我幫你吹。”洛斯貝爾掃了他一眼,樂得輕松,松開了手。
德墨柏亞已經不是第一次幫洛斯貝爾吹頭發,手法也愈發熟練,吹到半幹時還不忘幫她在發尾塗抹護法精油,吹幹後用梳子幫她輕輕梳順。
“背過身去。”洛斯貝爾拿起放在床邊的吹風機。
德墨柏亞怔了一瞬,意識到洛斯貝爾是要幫他吹頭發,笑著轉過身背對她。
德墨柏亞的頭發比她要更短,洛斯貝爾自己沒有塗護發精油的習慣,只是將頭發吹到六七分幹便停了下來。
德墨柏亞轉過頭的時候,忽而瞧見了洛斯貝爾抿唇忍笑的笑臉。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再清楚不過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
“我頭發沒抹精油吹很容易炸開。”看起來就像是隻炸毛的獅子。
他往掌心擠了一泵精油,將頭發往下順了順,弄好後也不去照鏡子,就問洛斯貝爾。
“好點兒了嗎。”
其實德墨柏亞的發質很好,頭發炸開的原因完全是因為發量多。另外洛斯貝爾為了省時用的是熱風,頭發吹完跟蒲公英一樣,就更蓬了。
“嗯,好些了。”洛斯貝爾收斂了臉上的笑。
德墨柏亞認真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從她的眼底看到自己的影子。
“既然你都因為我笑了,就別生氣了。”他靠近她,去摟她的腰,說,“餓不餓,我們去吃午飯吧。”
“有點兒。”
早餐洛斯貝爾就吃了一個肉包和一個素包,另配了一杯豆漿。運動消耗掉體能後,她確實是感覺有些餓了。
洛斯貝爾起身後,德墨柏亞這才注意到她換了條半身裙,長度在膝蓋上一些。平時洛斯貝爾很少穿短過膝蓋的裙子,穿裙裝也多是長裙。
“這裙子你穿好看。”他誇贊道。
然而,洛斯貝爾只是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德墨柏亞很快察覺到她表情不對,沉默兩秒後,輕聲問:“是感覺難受嗎。”
易感期上頭,他是有點兒沒輕沒重的。
洛斯貝爾也沒想到他反應能這麼快,冷冷地答:“還行。”
“我餓了,去吃飯吧。”她轉移話題說道。
“如果很不舒服,我找人給你看看。”
“德墨柏亞。”她打斷他的話,說,“我說了還好。”
雖然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但洛斯貝爾是真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