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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聽
島上的日子過得還不錯,沒有活幹的時候和楊松偉騎小電驢環島轉悠一圈,天堂島其實算一個完整的小型商業社群,上面衣食供應不缺,甚至配有大型商場,一些連鎖的店鋪也有設立分店。我們偶爾買了奶茶會去迪廳找ay,分他一杯,聽他講點八卦。
“謝了!”ay穿了件齊臀的亮片短褲,將好身材展露無遺,他跳下臺子,直奔我們手裡的奶茶,“你們聽說沒,島上要來人了。”
“來人?來什麼人?”
“達官貴人唄。咱們現在待的不過是個空島,要等第二批船靠了岸,你才算不白幹。”ay只吸了兩口珍珠,看向我和楊松偉,“寶貝們你們不會真想拿死工資吧?等有錢人上來了一晚上party的小費就夠咱們賺一年的啦!啊喲我不喝了我得保持身材。”
ay放下奶茶,掏出氣墊開始補妝,“迪廳都要調人去宴會廳,看來這次場面不小,肯定有好多大腕。”
前兩天在達哥主持下辦過幾次晚宴,但都是小型的,來的都是他手下的兄弟,說起來更像是相親宴,也有看對眼的,比如楊松偉和haven。待的時間久了,haven每日定時定點來送鮮花,同樓層其他oega們可都沒我們房間的待遇,惹得小o們豔羨不已。楊松偉往常愛睡會兒懶覺,現在八點就整裝待發守門口扶眼鏡了,美其名曰鍛煉鍛煉。
我對此不便表態,只反複囑咐楊松偉萬事謹慎。
ay也知道了,他攛掇道:“松偉好好打扮打扮,甩了那個窮小子,咱傍個大款。”
“不必了。”楊松偉咳嗽一聲,躲開ay伸到他臉上的氣墊,粉撲蹭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白印。
“行了,別鬧了,給人整結巴了。”我拽走楊松偉,跟ay道別後離開。
果然如ay所言,晚上在宴會廳灑掃時,管家劉叔通知我們三天後會有一場盛大的宴會,迎接羅納島上最為尊貴的客人們。
“你們要注意形象,禮儀舉止不要冒犯了貴人。今天開始每天擦拭兩次宴會廳,佈置花束也要提上日程。”
我們點頭稱是後繼續忙手裡的事,但免不了好奇而小聲的議論。我躲在雕塑後仔細擦拭縫隙中的灰塵,細細打量這座雕塑。它高約三米,通體瓷白,樣式精巧,卷發的天使手持聖劍,依偎在母親腳下,痴戀的目光落在母親身上。而他的母親懷捧聖瓶,朝天作出接水狀,匠人用心雕刻出的衣飾紋路乃至每一根發絲都栩栩如生。
背部被人猛地一撞,是傳菜的小文,“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沒事吧?”我顧不得檢視身上的菜湯,扶住他,阿文臉色蒼白,一副走路都困難的樣子。
“我有點低血糖,沒事。”阿文昏昏沉沉答道,我摸了把他滾燙的額頭,可能是fq期,楊松偉正約會回來,我將阿文送給他,“帶他去休息吧,打針抑制劑。”
“哦,好。”楊松偉接過他,看向地上的狼藉,我撿起阿文甩掉的餐盤,“我收拾就好。”
起身時卻發覺原本高高在上的雕塑與我的距離不斷縮短,巨大的陰影籠罩住我,我腳底一滑,迅速撲向一側,但難免被濺落在地的雕塑碎片重重砸到小腿。新傷壓上舊傷,感覺十分酸爽。我灰頭土臉倒在地上,大廳裡灑掃的oega們趕快放下手頭的工作圍上來,忙前忙後喊人抬擔架,劉叔也來了,他皺眉詢問我的情況,這位體面優雅的中年人露出擔憂的神色,伸出手讓我緊緊握住,他的手掌溫暖有力,我在他的手背上掐出來五道彎彎的月牙痕。
“別圍在一起了,anny、小雅去收拾,剩下的人該忙什麼忙什麼去!”眾人協力將我抬上擔架,楊松偉顧不得小文,也忙過來檢視我的情況,“你先送小文吧,我就是外傷,沒事的。”
雕塑放在角落,我撲倒時朝左側空地躲開,還好反應夠快,不然就交代在這了。出門時我頭朝斷裂的雕塑方向,清晰地看到臺子上只剩迷戀母親的天使,而他的母親齊膝折斷,連同聖瓶粉碎成屍塊。
診斷結果是右腿粉碎性骨折,我的腿可算是摔對稱了,坐在輪椅上,楊松偉一臉惋惜地看向我腿上的石膏。haven陪同他來,此時也面露擔憂,但他神色素來冷漠,這份煩憂也不那麼明顯。
“晚宴你是去不了了,安心養傷吧,”楊松偉安慰道,“以後還會舉辦的,我們還有的是機會,這次我會幫你先留意。”
我咳了一聲,楊松偉忙去端水,卻發現水壺空了。
“我去吧。”haven拿過水壺出門,病房少了個人一下子寬敞不少,我拉過楊松偉的手問他,“東西呢?”
“什麼東西?”
“你談戀愛別把腦子談沒了。”
楊松偉恍然大悟,“他沒給我,我也沒主動要。我們現在就要用嗎?會不會太快,也沒有合適的時機......”
“你之前不是會瞻前顧後的人。”
“我......”楊松偉一頓,“可你的腿也傷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