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四大美男子之一,風流倜儻少帥”,是後世對他的評價,雖然不得不承認他長得的確不錯,可從孔英傑嘴角的不屑,看來小張對孔美女用了些念頭。如果其知曉孔美女是誰的女人,而且很能打,動其腦筋的臭男人人,恐怕會腦筋疼!
“漢卿兄,吾等來得冒昧,但事關東三省、民族尊嚴和人命關天的緊急事務,暢鵬不得不倉忙行事,還望海涵。”
暢鵬打過腹稿,準備將明日的皇姑屯事件告知張漢卿,以‘洩露天機’來再次權衡自己今後‘幹活’的取與舍。
皇姑屯事件如能彌患無形,民國的歷史必將改寫,自己想幹的或計劃中的某些偏於歷史的東東必須得調整了。但幾千武裝人員散開於天津四周、租界內近千名特種部隊人員進入和佈置,兩年前佈置的情報人員和內線就能安排妥妥當當,所花費不過千多大洋,看來事有可為。
“難以想象,大名鼎鼎的西海灣特首便出現在眼前,張某不但佩服汝的膽量,亦驚歎讓南北雙方均無不迴避和忌諱的西海灣行政長官,居然以一名女人便誆得我張某人不得不前來會面!你對我安國軍政府亦好手段啊。”
果然年少輕狂。小張少年得志,手握軍權,雖識大體,卻不太將面積不足於大興安嶺的西海灣看在眼裡,今日難得放下姿態面見你個小小特區的行政長官,主要是戰爭的失利令他起了南北和談的念頭。
據‘內部’訊息,西海灣方面於其中的‘貓膩’不少,遂起心面見,是否做些什麼便可扭轉頹勢。段老帥曾經做出‘西海灣一域可令羊城後方不靖,南軍無力北來,或至少拖沓時日,讓我軍得以調配軍務的時間,務必盡力勸解、達成共識。’
但今日的不久前,張作霖發表出關通電,稱:“撤出京津,退回東北。”張遂尋思是否趕回灤州張羅部隊的撤離,遂因答應了孔英傑、重了女人的激將法,放不下臉面,見過再做打算。既然老父親已經下決定,敷衍敷衍吧!
“漢卿,我西海灣與洋人間的往來密切眾所周知,獲悉日人的驚天密謀,如是訊息傳遞,唯恐非重視,故特意趕來告知於你,這番好意難道你不接納?”暢鵬見小張對自己的態度,便懶得周旋,直言不諱了。
“哦,日人窺視我東北多時,天下皆知,何來陰謀?”他仍然不大重視。
“兄弟禍起蕭牆,都系內務,但日人為外夷,華夏共憤。請務必通知大帥日內小心行事,多多堤防日人。咱們倆打個賭,近日內日人沒有動作的話,西海灣立即出兵干涉革命軍針對你奉系的軍事行動。反之,你把本人這次辛辛苦苦前來的費用給報銷了。”
天機不可全洩露,皇姑屯當然不可說出來,更未得說及即將發生的事件涉及沙俄,而以歷史慣例提示日本人搞暗殺。
待到了明日,發生與不發生,不足以信,你在我面前便就是個‘小六子’。
皇姑屯的炸彈沒炸響,老張會因為自己的提醒擔待自己,去奉天與之會面,九一八便不再發生。
南北戰爭以來,北軍敗多勝少,張作霖逼於日蘇的壓力,已起南北共和的念頭,小張多受老張的影響而已。
如西海灣有可能全面地介入東北,以超時代的軍力、武器和戰爭理念,利用1929世界經濟大蕭條的契機,縱然將整個東北給打爛,倭日也休想佔據東北。沒了東北滿洲的巨大人力與資源,鬼子拿什麼來打?
可惜,歷史無法改變,小張連與自己打賭的興趣都沒有,無油無鹽地客套一會便告辭離去,他尚認為這西海灣特首無聊至極,閒得蛋痛,打攪他少帥放下軍情亦風流的軼事。
無法,等著吧!誘餌已經丟擲,魚兒鐵定上鉤。自己親自前來,用意便於此,以你小張作為介入東北局面的媒介,好好地與小鬼子玩一會。
6月4日,張漢卿慌慌張張地派人前來相邀,連公館都不敢輕易走出,他已知曉皇姑屯發生的一切,設想著自己也許均在日本人的算計當中。公館四處的護衛人員均緊急收縮,一旦不對勁或有何動靜,便將往他臨近的部隊撤去。
暢鵬帶著幾個人來到法租界32號,進入大門,張漢卿連忙迎上來,那焦急的表情顯露無疑。
張漢卿在招來邱東輝仔細問詢打探了解一切他認為的相關事務過後,結論相當明顯。實力強悍的南方西海灣沒有任何理由與東三省交集,即使南北作戰均系革命軍的事。於南方都不作亂,與北方何干!只有共憤日蘇外夷才是其合理的原由。
‘料事如神’的西海灣特首,彷彿便是他此刻的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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