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微服私訪’的西海灣特首一行,駕乘11臺當世無二的越野車到達桂林,便在西門外停放。
元首出行打前站的一二梯隊自然佈置妥當,明面上作為西海灣商務考察團的前哨小分隊旗幟宣明地安排後繼部隊的食宿,作為二梯隊的特種作戰旅身著桂軍軍裝,拿著黃季寬發給的通關文書在八桂大地上一路通行無阻。
與第七軍融為一體的西海灣守備軍派往北伐的各部,早將桂湘一線至北伐軍所經之處走得爛熟。在暢鵬到達桂林前,桂林雖有千多人的城防部隊和分散組織的各縣民團,實際上桂林城已掌握在2500人的321特種作戰旅手裡。
核心車隊到達桂林城時剛過中午,一行人在一二梯隊的前哨前出打點過的西門大客棧落腳。洗漱一番、休息一會,暢鵬與蘇小明、王海鳴三人便換上便裝步行進城,漫步在桂林城的大街上。
他們不為侵城掠地,只為領略這歷史與舉世聞名的旅遊名城,自是懶得理會桂林的軍政情況。
為避免引人注目,女護衛等人都不得隨行。三人由內衛處三名提著長方形‘箱子’的貼身保鏢隨行,子彈蟻兩支小隊均身著便裝拉開些距離跟著。
西門內是外城,那些髒亂的程度無法描述,來到民國後見怪不怪,根本無法與前世的任何地界相比較。直到進至城中部的十字街方有好轉。
多走一段,興趣皆無的暢鵬等人,與街邊鋪子店面的著裝體面商人打探了解一會,便往灕江邊走去。
目的地便是灕江對岸赫赫有名的花艇坊,過河可步行經過由船體連線而成的永濟橋,但暢鵬選擇過渡。
此時的灕江城區段大多沒有堤壩,兩邊多是灘岸,江水河道穿城而過。永濟橋兩邊盡是些騎樓式建築,巨大石塊砌成的石柱立於江邊,架起一排依河而建的木樓和部分磚瓦房,房子背面即是沿街店面。
從碼頭包上一條渡船,上到花艇,點菜用餐,謝絕陪酒歌女,心中充滿惆悵。桂林美景怎不再,只在文人墨客的筆語間。
九十年前盡滄桑、往昔情懷今難了!前世的山青、水秀、洞奇、石美,或許依舊、或許記憶難消,但得山更秀、水更清。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風住塵香花已盡、也擬泛輕舟;再來桂漓春尚好、載不動許多愁。
坐渡船、老艄公,回憶點點滴;當年泛舟東漓下,山水已過何且憂!不是春光不再好,只是伊人夢裡頭。
來桂林幹什麼?這裡留下一段長長的回憶:父母帶著戲水、與歐陽牽手江畔。。。
民國行,難道處處便勾起內心深處的前程往事!花艇上的暢鵬很沉悶,蘇小明與王海鳴兩人猜不透司令的心思,便默默地陪坐著,直到吵鬧聲出現。。。
民國元年桂林已設警視廳,後改為警察廳。訾洲與王城東門直線距離幾百米,當花艇上的槍聲響起,東門、東江兩處警察所及水上警察分所即出動。
他們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可岸邊、水上佈防著西海灣來的特種作戰旅和特勤人員的警戒人手,不管誰都不可靠緊,於是便有了喝聲陣陣,鳴槍警告。前來探查和維持治安的警察均被繳械。
如此一來,動靜便大了!桂林城防、駐軍統統出動,但無論裝備還是人數均無法匹敵。好在沒真的打起來。
不是桂林軍人怕死或武器火力不足,衝鋒槍他們真的不認識,哪裡知道自動武器的厲害,但對機槍遂是知曉的。
一排排、一挺挺輕重機槍擺在眼前,再而面對身著第七軍軍裝的大批軍人和號稱第七軍的便衣武裝人員,自己人當然不打自己人。
知曉自己兵力的暢鵬無所謂有何不良舉動,只要一聲令下通報八桂政軍,警察和駐軍自會離去,然而外圍一個隱藏著的步話機耳麥通報傳來,他一笑便應允將說是前來拜會西海灣商務考察團的八桂官員放進來。
未等多一會,從邕城趕來桂林會見和拜見‘西海灣商務考察團’的黃季寬登上花艇三層。
身為八桂大佬之一的他心裡本很不爽,外圍的控制人員不鳥他個什麼八桂主席、什麼省長大人,只准黃季寬頻兩三隨從,遂搜身排除攜帶武器方放行。
鑑於西海灣財神爺的威壓,他強忍著怒火,心裡想著是西海灣商務考察團哪位團長在此,搞出如此大的陣仗,致使自己‘風雨兼程’地從邕城趕來,臉都還沒洗,便被駐軍請來處理‘大事’。
如是王昌明在此或搞事便算了,畢竟王大董事長不但是尊大財神,還是那流氓元首的叔叔,不看尊面看佛面!賓州的產出和來往貨物的稅收,八桂真的需要。
黃季寬邊走邊從未如此虔誠的求告太上老君,無論考察團的哪一位大神,千萬別搞出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