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再逃,王豹便轉過身來看看究竟。一眼望去,再次苦笑加臉色悽慘!
一輛越野車勻速行駛著,坐在副駕駛的暢鵬手中舉著一支尚沒在這時期面世的狙擊步槍,嘴巴上吊著支菸。
越野車在王豹面前停下,暢鵬說道:“跑啊,繼續跑啊!”
“司令,不跑了,再跑就是舅揍的!”
武有貴跳下車,一腳一罵:“舅揍的、舅揍的,逃兵、逃兵,丟老子的臉,321從沒出過逃兵。。。”
“停,為什麼要逃?”暢鵬喝止了武有貴,身為321的格鬥總教官,那絕不虛假的力度將王豹踢翻在地,再多幾腳,不殘也廢。至少先弄清楚他為何要逃。
不多會,當事人賴麻子一家被帶到灘塗草地上,上千洋人國人層層疊疊在警戒線外圍觀著,他們看著熱鬧的同時,大量著面前警戒著的軍隊。
傳說中的花軍裝、掛滿手雷鼓囔囔的背心、高幫皮靴、眼中的煞氣、新奇的武器,這裡的洋人和國人大多沒進過特區內,平日裡除了新區警察和武裝巡邏隊,無從見識過西海灣的軍隊。
洋人的驚歎與國人的欽佩在眾多的議論中透露著,但隨之而來的當場審判讓現場鴉雀無聲。
“經過調查,事實已清。軍法官,逃兵、襲警、槍擊傷人,該當何罪?”
觀望著的‘民眾’,見那被稱為軍法官的上校左顧右望地講不出話來。
某人問到:“說話的是什麼人?”
一從特區內遷入的人說道:“我的天,好像是西海灣元首,特區特首,部隊司令。。。”
“元首?特首?”
“武裝部隊司令王暢鵬,難怪那犯兵不敢再跑。”
“那長槍是什麼槍,打那麼遠,誰打的?”
“是特首,他的槍法好準哦!”。。。。。。
“砰!”一聲槍響,現場再次安靜,暢鵬扣動朝天舉著的步槍,厲聲問到:“堂堂軍法官,無法斷案嗎?”
“報、報告司令,犯人所犯軍法,當判處槍決。”軍法官從猶豫到果斷宣判,不再理會一旁不斷眨眼、跺腳的武有貴等人。
暢鵬從車上站起,大聲說道:“好,軍法官從重從快判決,本人宣佈,賴麻子一家趕出西海灣、遣返原籍;犯人王豹,押赴刑場,於海灘當眾執行槍決。”
賴麻子一家聽到,連忙跪落在地,大聲叫到:“饒命啊,不能送我一家回原籍啊,回去全家死光光啊!”
數名官兵絲毫不理會賴麻子一家人的求告,拖著其離開,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憤怒,更為自己的戰友深感憐惜和不值。
王豹滿臉慘笑,逃離軍營的那一刻,他想到後果,也有一絲僥倖心理,逃跑或被處罰原諒。
老家有警察、有保安隊,別說買通,至少憑著自己在特種部隊近一年來的超常訓練,要擺脫他們離去應該不難。但當自己舉起手中槍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真下不了手。曾何幾時,自己已當做西海灣人?又或者自己根本就不想離去,對西海灣和軍隊的不捨還是什麼情節?
腳步艱難地一步步往沙灘走去,直到海邊停下,王豹轉過身面朝北方,遙望著天空,他沒求饒,他真的不怕死,但他心不甘!
“脫掉犯人的上衣,他是西海灣的軍人,不能穿著老百姓的衣服死,但他作為一名可恥的逃兵,不能再穿我西海灣守備軍的軍裝,就讓他光著吧!我親自送他一程。”
暢鵬就站在越野車上,提起狙擊步槍前好像感覺已沒有子彈了,便換上一個滿裝彈匣,然後在風擋上架好狙擊步槍,以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瞄準著,卻沒立即射擊。只見他掏出一支菸,自行用打火機點著,吐出吸入的煙霧時,用眼睛看了兩眼煙霧的去向。
武有貴見狀,心中頓時狂喜,他已知道這隻豹子死不了!
豹子不是什麼好鳥,但他剛直不阿,性情直爽,與戰友們相交甚好。經過特種部隊的系列訓練後,極具兵王的潛質,多位主官對他欣賞之極。武有貴多次親身訓練王豹的格鬥,長此以往,武有貴敢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真的就是一直所向無敵的豹子。
戰友們看著閉上眼睛等死的豹子,心中感嘆萬分!多人都在責怪自己,為何不在豹子述說他為何來到西海灣?那放不下的賴麻子!應該在那時去開解他,以官方的形式替他解決。。。
“元首大人,請饒恕他!”
“上帝是慈祥的,寬恕他吧!”
“特首啊,他是你的兵啊,放了他吧!我代表眾鄉親替他求情了!”
“司令,請不要槍斃豹子兄弟,處罰他,重重地處罰他”
。。。。。。
狙擊步槍仍然架著,洋人、國人包括西海灣特種部隊的官兵們都在求情,然而就在這熙熙攘攘的求情聲中,“砰!”的一聲槍響,但見王豹胸口噴射出血花,他緩緩地倒在沙灘上。
“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何況他一個襲警傷人的逃兵,罪無可赦!收屍,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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