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為大夥續上一杯茶,暢鵬接著介紹到:
“該茶生產始於雍正年間,選取西雙版納最好的女兒茶,以製成團茶,散茶和茶膏敬貢朝延。金瓜貢茶或金瓜人頭貢茶,據傳均由未婚少女採摘的一級芽茶。採摘的芽茶一般先放之於少女懷中,積到一定數量,才取出放到竹子裡。這種芽茶,經過長期存放,會轉變成金黃色,故人頭貢茶亦稱金瓜貢茶或金瓜人頭貢茶。其製作時間已有200多年曆史,原料出自西雙版納倚邦茶山。”
說著說著,他見李德林等幾人臉面上不自然,猛地想起什麼,說道:
“德鄰兄、季寬、健生何必在意。自民國初建以來,滇、黔、粵、桂、湘,哪個不相互攻佔,其他的鄂皖魯豫晉直浙奉等都爭戰不止,即使八桂內部遂分新舊桂系,要想別人不打你的主意,必須自己足夠強大,這便是我一直在乾的事。”
見眾人不吭聲,暢鵬繼續說道:
“我與唐蓂賡不打不相識,一打卻成為了好友,他不少唐家子弟在我西海灣特區唸書。八桂內戰我不干涉,滇桂之爭更不會干涉,誰知道誰是正義?怎麼分對與錯!唯有統一是根本。可民國說統一!太難了。”
見大家都在思考,暢鵬感覺由一泡雲南普洱茶帶來的影響搞得這般沉悶、很不爽,便對身邊人說道:
“張文忠你去搞一桌酒菜來,老子悶得慌想喝酒。蘇小明把芩苟子三人叫來,王成峰讓警衛隊放輕鬆點,在外面也擺上一桌,別喝醉就行。”
“滇軍黔軍兩隻羊,湘軍就是一頭狼;八桂猴子是桂軍,猛如老虎惡如狼!你們新老桂系也不是什麼好鳥。老李老黃老白,話說得好不好聽、服不服氣,我懶得理會。你們一天到晚老氣橫秋、裝模作樣累不累?我累了、不幹了,有本事便來幹倒我。”
李德林等人雖不太滿意暢鵬說得過於直接,但這種隨意很對常年征戰軍人的胃口,特別是黃邵竑,即刻恢復往日的德性,開口便罵道:
“你個老王八蛋,敢在我桂地罵我桂人,今天和你拼了,誰先倒下誰是烏龜王八蛋!”
“桂人桂地?咱們可是在老鄒圩,我們一對一,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你人少!”辛報國摩拳擦掌道。
聽暢鵬說出寓言、思考中一時未緩過神的白建生以為要打架,連忙說道:
“好好說不行嘛!幹什麼要動手?”
他話音一落,書房裡所有人像看怪人似的望向白建生。
李德林對白建生說道:
“暢鵬兄和季寬不是要打架,是要拼酒。看健生你的酒量啊!今天可幫不了你,我自身難保。”
“老李,不要一天總是暢鵬、季寬、德鄰的,很煩人。官場上還好,如平日都這樣稱呼,憋曲死人的。以後你們怎麼叫我不管,反正我就老李、小白的叫。黃邵竑你敢罵老子老王八蛋,我看你今天怎麼走出這個門!”
“丟你東龜的,那個怕那個!”黃邵竑挽起袖子,露出了其的‘真面目’。
丫丫個呸!前人個個都搞得那麼酸氣,或是古人、近代人本就如此?暢鵬可是個後現代人啊!至少在非場面可以隨便。
什麼鬼文言文、白話文統統見鬼去,老子要講通俗口語、直白的現代語言,你們怎麼聽、怎麼看都無所謂,反正我是“流氓元首”。
“暢鵬,‘滇軍黔軍兩隻羊,湘軍就是一頭狼;八桂猴子是桂軍,猛如老虎惡如狼!’這句話是怎麼來的?滇黔兩軍怎麼說是羊!打滇軍挺費勁,但凡有機會,他們就衝進桂境;黔系很麻煩,不時越過邊境便來劫奪一番;湘軍的確是一頭狼,清朝名將曾國藩建立湘軍,消滅太平天國,主導洋務運動;桂軍怎麼說是八桂猴子,何來猛如老虎惡如狼?”
李德林注意到了暢鵬的這句順口溜,不愧是領袖型的人物,能如此的敏感、抓住重點。
暢鵬說道:“我解釋一段,合道理的話,等會酒菜上來你便得喝三杯,如何?”
他知道李德林喜歡喝高度的洞藏桂林三花酒,酒量可好,喝起來真不是他的對手,不動腦筋會死得很慘的。何況這隨口一說便撿來的便宜,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