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放,暢鵬便已準備放棄邕城。
他想明白了,基於桂系如此的放不下邕城,即便無法以後現代的商業模式合作,與其為了邕城雙方不斷地爭執不休,還不如放下邕城。
今後能否與桂系互通有無也無所謂了,因為暢鵬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點:‘歷史’!
邕城不設防、賓州是飛地,如此保持下去,歷史必然改變。至於西海灣特區的建立和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也是改變歷史?
他不知道,但自己頭腦中隱隱約約當中出現一個意識,做得成的就是順應時空和順應歷史,否則一定幹不成!
暢鵬總時不時的頭腦意識中冒出個念頭:
“如果哪天自己死掉,是不是能反穿越而回到後世?”
性子急的黃邵竑,聽不得暢鵬如此囂張的語氣,站起身說道:
“打便打,哪個怕哪個?”
他此言一出,桂系在場所有人都急了,白建生比李德林還要著急,連忙說道:
“季寬不要胡說,西海灣和我們是友鄰、是友軍,同屬羊城國民政府的領導,一言不合便開口亂說什麼!慢慢談嘛。”
為何白建生轉變態度,是因為他剛才整體看了西海灣守備軍的武備,他已明晰的知曉,在桂系新建之時,可惹不起西海灣這個強勁的對手。
李德林又急又氣、更說不出話來!
眾人且沒有自己的感受,當初在何等情況下,得到西海灣的援助才得以生存,再後來西海灣所給予自己大批財物、武器等的支援,才如何能令自己擺脫困境、日漸壯大!
冷眼旁觀的黃旭初開口說道:
“暢鵬兄見諒,季寬是個急性子,多多包涵。大夥均知德公與您有約定,雖說桂林是我八桂的首府,但這邕城可是我們從滇軍手上用大量的戰死士兵換來的,季寬一時心急尚可理解。”
李德林氣呼呼地頓一頓腳,介面說道:
“都說了不談政事,暢鵬兄與我的兄弟之誼,今天我便放下一句話‘莫說邕城和賓州,即使我這個八桂督辦和軍長都可以予他’。你們啊!蛤蟆觀天、井底青蛙。八桂新定、四周不靖,你們可知八桂與西海灣的差別?你們可知道西海灣的武器裝備和軍事實力有多強?哼!”
暢鵬說道:
“我亦是一個性情中人,鄒圩、賓州系吾之發家之地,那裡的民眾猶如家人和兄弟姐妹,本人一時口急,德鄰兄等勿怪!但以西海灣軍力為何沒有參與八桂的爭鬥,是我不想也沒有能力去控制、去發展這麼大的地方,相信德鄰兄領導下的八桂,會比我幹得更好!”
李德林跟著說道:
“暢鵬兄快別說了,咱們先開席,兄弟給你們接風。數年來的恩情,在哥哥我心裡放得太久了,感謝之類的話語太過膚淺,我只想與你好好的一醉。”
暢鵬看著李德林現於言表的深情,當然不把適才的小風波放在心上,既然邕城和賓州都已考慮放手,也就不存在什麼目的性的東西。
白建生、黃紹竑等老套的人,肯定看不到邕城成為不設防城市的巨大利益和賓州地域經濟的優勢,算了吧!
李德林的威信和暢鵬讓所有人摸不透的心思,使得在場的人絕口不提剛才的摩擦,大傢伙一齊進入會館偏廳入座進餐。
暢鵬不理會李德林的安排,堅持讓李德林坐主位,自己與辛報國左右相陪。
一席酒開喝、一席酒話開說,一方諸侯離不開的話題不外乎軍與政,桂系老闆們時不時說起戰爭的歷程。學術理論多過實踐的辛報國,以學習的心態和大家聊得不亦樂乎。
暢鵬不時和李德林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著什麼、發出爽朗的笑聲,酒席上卻也其樂融融。
蘇小明和張文忠兩人,無論黃旭初怎麼邀請均不上桌,堅持站在暢鵬和辛報國的背後替兩位領導倒酒,直到酒宴結束送別。
王成峰和警衛隊一班人,與桂系巨頭警衛人員在另一廂房用餐,無論桂軍怎麼勸,他們都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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