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綠色的瞳孔對視著,琴酒興致極佳的看著這張久久不見的臉,“赤井秀一,沒想到你這麼能蹦躂,竟然讓你活到了現在。”
赤井秀一對琴酒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只不過他還有著別的打算,“琴酒,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
琴酒的眼底閃過一抹意外,他一度以為這個fbi是腦子抽了,或者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才會在這個家夥的口中聽到這麼一句話。
“赤井秀一,沒想到從你嘴裡也會說出來這麼愚蠢的話?”
赤井秀一表情不變,看似是在商量,“我們可以談談,關於時君的事情。”
琴酒:“……”
他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只是赤井秀一併沒有完全從這裡得到古怪的點,雖然是準備談條件,但他也沒有放鬆警惕,他也只是抱著微少的可能性試一試。
當然不成,也沒有關系,總之琴酒今天絕不可能逃得掉。
至於北原時……
那邊的事情就不是現在的自己需要考慮的了,當務之急還是琴酒最重要。
“他的事?他怎麼了?”
琴酒將手中的竊聽器收了起來,藏在手心裡,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雖然他的確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但聽到這個問題還是讓赤井秀一感覺到驚訝,竟然真的會有回應,他還以為琴酒會直接給自己來一套嘲諷大禮包。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有回應,這樣就讓我對時君更加好奇了。”
琴酒收回了視線,“你沒這個機會。”
赤井秀一:“……”
雖然但是,赤井秀一不明白琴酒為什麼會對北原時有著那麼大的自信。
盡管自己對北原時的確沒有那種心思,但如果能夠膈應一下琴酒也不是不可以,“時間還那麼多,你就這麼自信時君會永遠想著你?”
“據我所瞭解的,時君可不是一個這樣的人。”
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琴酒沒有反駁。
要真的日後還有很多時間,該斷的斷,該忘的忘,他一定做的不知道有多好。
想到他,琴酒取出了手機,手機正好亮了起來。
屋內,北原時沉著眸子抱著水杯,視線一直放在那個在響著不停的手機上,清晰的手機鈴聲甚至於有些吵鬧了,等到響鈴的時間足夠長到自動結束通話之後,他又重新按下了撥通鍵,喝口水之後繼續耐著性子等待著。
而就在他的不遠處,是燃燒著的一片通紅,火光照著他的臉,在小茶幾上映出他的影子。
赤井務武當然是已經不在了,在他放火的時候就已經被自己給逼出去了。
至於救火?
就這個迅速蔓延的火勢已經阻止不了了,而且救火的人自然阻止不了一個想死的人。
他自然不著急。
直到通話被接通,他按下擴音鍵,北原時的眸子在那串熟悉的號碼上定著。
“你在幹什麼?”他開口問道。
太拖沓了,他聽了全程,和赤井秀一還在這裡說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明明有幹淨利落結束自己的機會,甚至可以將自己的死亡利用好,帶下一波人一起走,將自己死亡的價值最大化。
琴酒就這麼接通了手機,將在一旁警惕著的赤井秀一丟在了一邊不去理會,“給某個小鬼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這是他之前說過的話,北原時沉默了,“給我機會?”
他笑了,“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