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臂上的刀具取下,將自己身上浴袍的帶子拿開,綁在自己的傷口處。
他動作慢悠悠的,眼中饒有興致的看著雙手被箍在身後的北原時,一臉的憋屈。
心情好了不少,直接將刀扔到一旁的地上,在這樣寂靜的環境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什麼感覺?”琴酒問道。
北原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能是什麼感覺,很憋屈的感覺,竟然就這麼輕易的就被拿下了,哪怕再多掙紮一下也好啊。
自己這樣實在是太沒有面子了。
他嘲諷的開口道,“真的是沒有想到啊,你竟然也會使用這種東西。”
“我以為你要單純靠你自己呢。”
琴酒絲毫沒有被他的這話給影響到,他繼續在北原時快要氣炸了的邊緣蹦躂著。
“這不是你給我準備了嗎?”
北原時:“???”
什麼叫我給你準備的?我什麼時候……
等等,好像的確有。
北原時:“……”
見他有了幾分印象,琴酒接著說道,“我記得除了這麼一樣東西外,還有一樣東西,那是什麼藥劑?”
北原時將頭撇開,琴酒面上露出不滿的神色。
他伸出手掐住北原時的下頜,將人的臉又掰了回來。
松綠色的眸子愈發的近了,“我猜猜,那是毒藥吧。”
“你想要弄死我。”
“是吧?”
“切!”
北原時也不屑的撇了撇嘴,那雙眸中的神情開始變成了像是在看蠢貨一樣。
“不然?”
“你覺得我應該等死?等著這一年過去,我就危險了,你覺得我會怎麼做,乖乖的等著被你殺死麼。”
“想的到挺美。”
琴酒倒是點了點頭,這一點一直以來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個家夥絕對不可能安安分分的等死。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
北原時問道,他還是沒能想明白。
“你以為我知道你的身份,會對你不留一手?”
琴酒慢悠悠道。
北原時:“……”
他瞪大了眼睛,“我在你眼裡究竟是什麼樣的形象?”
琴酒松開了鉗住他下頜的手,將人摟在懷裡,然後吻向他的右邊胸膛處,北原時只覺得渾身一抖,他將頭微微偏開,不過琴酒很快抬起了頭,犀利的綠色眸子盯著他。
“你的心一直都是黑的。”
“無論再怎麼偽裝。”
還沒等到北原時說些什麼來控訴著,琴酒已經沒有了耐心,他先一步說道,將人按趴在床上,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剛剛不是很著急,那麼,現在我就滿足你。”
“接下來,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