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靠坐在床邊,見他來了之後將手機關上,放到一旁。
“準備好了?”琴酒的意思一語雙關。
“當然。”
他也的確是準備好了,各種意義上的。
……
兩人滾在了一起,琴酒憑藉著自己的優勢,將人壓在了身下,眼中帶著笑意,一邊還像是在挑釁的開口道。
“怎麼,只有這樣?”
“你不是準備好了?”
北原時:“……”
這個家夥!
真的是夠了!
他緊了緊拳頭,藏在袖子裡的刀具已經握在了手中。
他恢複了平靜,嘴角微勾,“只是這樣又說不得什麼。”
“你接著做下去啊。”
“你覺得我不行?”琴酒的語氣變得危險了起來。
北原時只是輕笑出了聲,語氣隨意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光是說說,我也可以。”
琴酒像是在嘲諷著他的不自量力,“你對你自己倒是有自信。”
浴袍被直接一把扯開,琴酒的眸子閃爍著,他看著北原時眼底忽然間流露出來的驚愕,扶住他的頭,兩人嘴唇碰在一起,琴酒的動作強勢,舌頭在對方口中肆虐著。
不像上次被動的接受,這一次的北原時也不堪示弱,兩人就這樣打的不可開交。
琴酒的眼中興味更濃,還是這樣更加的有味道,只是他看著北原時此刻憋紅的臉頰,停下了動作,讓人得以有了一絲喘氣的機會。
“你有反應了。”
琴酒的語氣中帶著調侃的笑意。
只是笑意還沒有完全的深入眼底就僵在了臉上,只聽到他悶哼一聲,然後因為一時的愣神被身下的人直接翻過身來,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一時間,上下的位置互換。
北原時臉上還帶著剛剛親吻之後的紅色,笑著道,“是的呢,陣君,我有反應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刀具狠狠的紮在了琴酒的一隻手臂上,然後被北原時狠狠的按住釘在了床上。
然而此刻的琴酒卻沒有半點怒色,反倒是笑出了聲。
“真不愧是你,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北原時蹙著眉,他死死地將人壓在身下,眯起了眸子。
直到一點清脆的什麼碰撞在一起的聲音響起,北原時看向聲音的來源,可是琴酒的速度更快,一抹冰涼瞬間卡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糟糕!
察覺到這究竟是什麼的北原時立刻就意識到不妙。
有了手銬的牽扯下,那一隻按在刀具上的手被拉開,琴酒直接用著那隻受傷的手臂拿著手銬的另一頭一扯將人帶倒,然後將自己另一邊的手解放出來,將自己這一邊的手銬銬在了另一邊的手上,兩隻手因為手銬的緣故被箍在身後。
大局已定。
北原時已經沒有了翻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