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在回想到琴酒的時候在他的臉處微微頓住,他的臉似乎有些眼熟的樣子,就像是在什麼地方看過,不一樣的,但又好像是一樣的。
大概是因為這兩個人在印象裡算得上是記憶深刻,所以才給了他一種錯覺吧。
他感覺到有些頭疼,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見到了主角團也就算了,還遇上了這兩個,他的這個心髒是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只是,剛剛逃離危險的北原時回過頭看向自己剛剛逃來的方向,那兩個人為什麼不來追自己?
是因為現場沒有處理好,所以不方便?
至於自己的臉有沒有被看到,北原時想自己當時躲得快,所以即使是看見了一些應該也算不上看的真切。
想到此,他在心底暗暗的鬆了口氣。
之後的幾天也都一直無事發生,就像是那天他看錯了一樣。
他的生活就和旅遊前一模一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直到這一天,忙碌了一天的北原時回到家之後,在看到那個在自己沙發上坐著的黑衣銀發男人的時候,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他下意識的就往後退,手已經迅速的放在了門把手上。
這個時候只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不慌不忙,一把木倉就靜靜的躺在一旁的茶幾上,“你覺得會是你跑的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盡管手木倉甚至於都不在那個男人的手裡,北原時就是感受到了那股自信和壓迫感。
於是他握住門把手的手一頓,那道視線緊緊的凝在他的身後,北原時意識到,他跑不掉。
隨後無可奈何的放開了手,面上恢複了冷靜,轉過身,然後朝著沙發處走來。
既然是說沒有想要直接解決掉自己,那就是說事情是可以談的,雖然他並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和自己之間是有什麼好談的。
“你,什麼意思?”
沒等北原時再次問些什麼,琴酒先行開口道。
“北原,時。”
銀發的男人念著這個名字,那雙松綠色的眸子深深的看著他,“你的名字?”
北原時心中一怔,竟然會問到自己的名字,這個人……
果然,當年的孤兒院是和這個組織脫不開關系的。
“是。”
名字這種事情眾所周知,這個時候露出異常更是說明瞭自己的不對勁。
不說姓北原的人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再者說,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
所以盡管心裡思緒紛飛,他面上依舊是一副平靜,甚至帶著些許的疑惑,“我的名字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琴酒不說話,只是視線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打量著自己,審視的目光就差要將自己扒光了來看,這讓他不由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這是在看什麼?
北原時想了想終究還是隻有那一天的事情,“如果說是你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我想你既然能查到我住在這裡,也應該明白這些天以來我並沒有報警。”
琴酒將視線收回來,似乎是在想些什麼,在聽到他說的這就話後就嗤笑出了聲,“你如果要是選擇了報警,現在就不是這樣的情況了。”
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朝著他這邊走過來,道出了他來的目的。
“我來找你主要就是想要來印證一件事情。”